第九百零六章 有了一种预感(1 / 2)

“你们也太不够义气了吧,一个个的平时都怎么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时候都跳出來对付我,,,,,。”,鹦哥气愤的从跪着的地板上站起來。

义气这玩意,大多数情况下它都不值钱,江湖上讲义气,可是靠义气的人迟早都会被义气所抛弃,这并不是说都要唯利是图,只是利益远远比义气更保险。

人们不会否定友谊的存在,友谊是真实存在的,只是它与义气不同,少了很多功利色彩,而且谈友谊的人,他们往往有着相同的追求和信念。

“阿鹦,并不是大家要对付你,我们沒有谁愿意这么做,但是现实摆在面前,不得不有人出來承担,这事是你一手造成的,也是你诱骗我将对方约过來的,那你说,你不承担谁來承担。”,孙季才惺惺作态,表现出他人性与心软的一面,并沒有因为鹦哥的反弹就一下子大发雷霆。

说实话,孙季才同样觉得这事很憋屈,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形势比人强,再憋屈也只能忍受,也只能抗下,这就是一旦某件事你不能改变,那就只有乖乖的接受,否则就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老大,我跟了你那么多年,沒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遇到事情了,找你出面是很正常的嘛,你是我的老大啊。”,鹦哥声泪俱下,他试图以此让自己获得某种同情,然后平安过关。

“可是你沒有实实在在的告诉我事情的原委,可惜你错判了对方的实力,可惜你罩子不够亮,或者说,可惜你我的运气不够好,看到沒有,看到沒有,我的手指都不在了,这是我的代价,是我主动切的”,说到后面,孙季才又将他那受伤的手举起來。

黑社会有时候会将受伤当成耻辱,不过呢,某些时候又会将其当成是一种荣耀,如果一个在**混的人,全身上下细皮嫩肉,安然无恙,那么一定程度上说明这人沒有什么实力和经历,沒有经历过血与火的历练。

“老大,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鹦哥委屈的站着,脑袋斜斜的歪着,脸上有痛苦和无奈,语气中又带有一些毅然决然。

“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别人不给我们机会,你问问大家,谁能扛得住,谁有这个面子和实力,谁。”,孙季才又将自己撇开,把众头目与自己捆绑在一起。

在孙季才的注视之下,众头目一个个的低下头,将自己的目光投向别处,沒有一个人能扛得下來,自然沒有一个人会回话,何况替罪羊都已经有了,他们有何必去出头呢,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沒有谁愿意不死道友而死贫道。

“你看到了,沒有谁能扛得下來,所以阿鹦,沒有办法了,只能你站出來了”,孙季才将手一摊说道。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就得牺牲我,我不干,,,,,,。”,鹦哥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如果你配合,我们会善待你的家人,起码会照顾好你的妹妹,要是你不配合,,,,,,我们也不能保证接下來会发生什么事情”,孙季才的话算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孙老大,你真要这么绝情吗。”,鹦哥青筋爆出,似乎孙季才要是给出的是肯定的回答,他就会突起鱼死网破一般,反正他自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沒有什么好考虑的了。

“我不想这么绝情,我记得一天前你说过,不管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会舍得,现在是你兑现这句话的时候了,你是条汉子,我希望你能勇敢点,再说了,你妹妹我们已经派人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们会好好照顾的”,孙季才先是动之以情,最后还是离不开使用威胁的卑鄙伎俩。

鹦哥此前曾说,“为了老大你,我什么都舍得”,现在这句话被孙季才搬出來,鹦哥算是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鹦哥此时双眼圆睁,大口的喘着气,他又气愤,有不甘,有无奈,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抑制的痛苦,他的双手捏得紧紧地,放佛随时会向将他推入深渊的孙季才暴起发难,可是想起自己的妹妹在对方的手中,不管鹦哥自己恨得牙齿多痒,他都只能忍住,紧捏的拳头最后渐渐的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