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市里还有赵月香陪马芳琴,后來赵月香随着何宝国调走了,马芳琴就真的是孤独了,她不会打麻将,不会那些唱歌跳舞,所以和其他那些官太太走不到一起去,平时也就收拾一下家务,看看电视,最多就在院子里转转,市委办公室之前安排了一个服务员到陈家服务,可是马芳琴根本不要,要是别人都把活干了,一辈子都勤劳的她会显得更加无聊。
“是要和你好好玩三五天,你要急着赶我走,我还不走呢,呵呵,也是因为小杰这事我才能來,否则我想來,老何那边也离不开”,赵月香高兴的说道。
“三五天那哪成啊,起码也得十天半个月嘛,你们两个老姐妹,现在可是一年难得见一次”,陈启刚坐在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出言挽留。
“就是嘛,赵阿姨你难得來一回,这次回去,或许要小杰考大学的时候你才能來,三五天是不行的,在上面住了之后,也到我哪里去住几天”,大姐陈玉琼站在赵月香和马芳琴的身后,两手亲热的搭在他们的肩膀上,也跟着说道。
“呵呵,我要真那么久啊,那我回去之后,那位官爷还不得翻了天啊,我出來的这几天,他都只能在市委机关食堂吃饭呢”,赵月香开着玩笑说道。
从话音里面,赵月香并不是怕何宝国真的会翻天,而是一种深深的关爱之情,担心他一个人吃不好,或者出去应酬喝多酒沒人照顾。
“沒事,您想住多久住多久,干爹那边我去说,他要是真不干,我就和您一起反了他,谁欺负我干妈,我就和谁过不去”,陈康杰拍着大腿信誓旦旦的说道。
陈康杰也就说点讨好的话,那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就你小子嘴甜,你有这份心啊,干妈就知足了”,赵月香笑着拍了拍陈康杰的肩膀,然后转向马芳琴和陈启刚,感叹道:“沒想到啊,一转眼,这些孩子都成大小伙和大姑娘了,记得你们第一次带小杰到我们家的时候,他才上二年级,就那么一米多点点高,现在马上就要高三考大学了,而且现在还代表国家去参加奥运会,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这人吧,分开时间一长,就容易感叹,容易回忆过去,男女老少似乎都一样。
“是啊,光阴似箭,要和老何沒调走就好了,每天都可以聚聚”,陈启刚掏出烟來,翘着脚点上一支,目光炯炯的说道。
“老爸,要是何叔叔不调走,你们怎么进步啊,听说何叔叔在巴郡那边干得风生水起的”,陈玉昶从陈启刚面前的茶几上拿过烟盒,自己也点了一支,然后轻佻的说道。
这个话才出口,他就被陈启刚瞪了一眼,这样的话能说吗,搞得陈启刚不满自己被何宝国压着似的。
陈康杰也觉得自家三哥的话说得有点点轻浮,所以赶紧出言打岔:“菊燕,你的行礼证件准备好了沒有,一会吃完饭我们可就要动身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