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其实可以去演戏,你看你刚才说得多真啊。”,回去的路上,庞辉拿熊自强调侃道。
“你也不赖嘛,居然能明白我的意思”,熊自强搭着庞辉的肩膀。
“呵呵,咱们在一起都多少年了,我还能不了解你吗。”。
“董明书那家伙就未必会懂得,对了,我刚才要是真的数到三,你会不会扔啊。”。
“扔,干嘛不扔,你说了的嘛,呵呵,只不过我知道你会数2.5,也不会数3的”。
“你这小子,下次我就扔你”,熊自强拍了庞辉一巴掌。
至始至终,蔡斌都不知道他是被什么人给阴了,这是他从警以來,唯一的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
回到宾馆,陈康杰他们都还沒有休息,熊自强和庞辉到陈康杰的房间将见天的收获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擦,原來不单单是牵扯到小小的公安局,而且,看來是牵扯到了高层斗争”,陈康杰听完之后,首先做了一个评价。
“杰少,那接下來我们怎么办。”,熊自强问陈康杰。
“通知郑大哥,让他们查一下那个叫黑头的,既然能知道一点蛛丝马迹,我就不信不能将他找出來,对了,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过去”,陈康杰马上就做出部署。
“如果明天一大早就过去的话,最好天不亮就出发,那样稳妥点”,熊自强建议道。
“听你的,五点整起床就走”。
“杰少,那这边的事情就不管了。”,庞辉问道。
“管,管得过來才行,我们的目的是救人,这些助纣为虐的官员天下何其多,更何况还牵扯到上面的斗争,我们还是懒得管了”,陈康杰无奈的摇摇头。
对于贪官、坏官,陈康杰是深恶痛绝的,但是他不是上帝,也不是钦差,他怎么可能会管得过來,除非惹到他了,要不然,他是沒那么多时间,也沒那个权力纠缠在里面的。
说是那么说,想是那么想,可是陈康杰真的能置身事外吗,有些事,是他躲都躲不开的。
次日凌晨五整,陈康杰他们就起床了,未免打草惊蛇,房都沒有退,那点住房押金他们直接不要了。
街上一个行人都沒有,等到天边冒出鱼肚子的时候,陈康杰他们已经离县城十多公里了。
“杰少,再往前大概三公里就到边境站了,我们不能在公路上,我们要走小路,往左边,偏离边境站5公里的位置,郑教官派了人接我们”,在公路边一棵大树下短暂休息的时候,熊自强建议道。
“好吧,我们就从这里下去,一会路上可能就有车有人了”,对于熊自强的建议,陈康杰是完全支持。
不管陈康杰是不是重生的,对于这边的情况,他都沒有熊自强他们熟,包括谭军和王伟都比不过,所以采取听他们的建议,那是最好的选择。
沿着田边上上下下、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了四五公里之后,他们进入了一大片林地。
“快到边境线了,我们还要再往左走一些”,熊自强辨别了一下方向,像向导一样继续引路。
又走了七八公里,他们终于來到一块界碑旁,界碑树立在一个小突破上,下面是一条小河沟,界碑的东面是用中文书写,西面是用属于汉藏语系的缅甸文书写,弯弯拐拐的,很不好认,周围都是树林,不过在界碑旁有一条踩踏过的小路,应该是边防巡逻官兵常常从这里走过留下的印记。
“约好是在这里见吗。”,陈康杰问熊自强。
“是的,说的就是这块界碑的地方”。
“我看我们先到后面的草丛里等一下吧,要不然一会巡逻官兵路过撞到就不好了”,庞辉指了指后面建议道。
“也好”,陈康杰点头。
处在东南亚季风带上的这一地区夏季炎热多雨,草木都长得很茂盛,然而这也造成了这层峦叠嶂的这片地方山顶和三脚温差很大,山脚的人酷热难当时山顶的人可能要围在火塘边才可以抵御寒冷。
陈康杰他们留着汗在草丛中窝了二十多分钟,对面传來一阵鸟鸣,熊自强认真倾听之后,将手指放在嘴里,也发出几声鸟叫。
“杰少,走吧,接应的人到了”,熊自强率先从草里爬出來。
陈康杰他们爬回界碑旁,见到坡下面的河坎边站着三个穿绿色套装的人,军人不像军人,民兵不像民兵。
在跑下山坡,一大步跃过小河沟之后,陈康杰他们站到了对方的面前,这还是陈康杰第一次通过徒步的放跨过国界走出国门,感觉就像从这个村子到那个村子一样。
“杰少,,。”,三人中,中间那个主动和陈康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