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的事件大不一样,反对的声音不但沒有慢慢平息,反而是越來越大,到了2月18日,美国国家科学学会顶不住了,因为这一天他们收到了三百万封抗议信,当地的邮局,安排几辆大型邮政车才将这些成捆的信件运送到他们的办公室,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的一个大办公室已经被这些堆积如山的信件塞得满满的了,这些信现在不能丢,不能烧,更加不能看(反正内容大同小异,也看不过來)。
不得已的情况下,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的副会长安德鲁斯先生终于受到委派举行记者招待会澄清事实的真相和他们的立场。
“首先,我得告诉各位新闻界的朋友,并且希望通过你们告诉long极其他的歌迷,近四十年來,我们办法了数不清的奖项给不同的音乐人,我们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从建立的那一刻起,就秉持公正,专业,开放的宗旨,数十年來,获得我们格莱美各项大奖的有白人,黑人,黄种人,国籍也是分布数十个国家,所以有人批评我们有种族歧视,这是不真实的,与客观事实相去甚远,我们管理委员会是不参与奖项评选的,我们的评奖过程有着非常严格的规定,从提名到开奖,流程几十年不曾变过,一切都是这些专业的评委们根据个人的鉴赏來投出他们的选票,这个结果是完全不可控制的,,,,,。”,安德鲁斯说的基本上是实事求是,他要想说服媒体和万千歌迷,也只有这样接近事实的去表明他们的态度。
不过马上就有记者问道:“安德鲁斯先生,你说你们沒有种族歧视思维,那么为什么至今除了马友友获得过两次格莱美的演奏类奖项之外,怎么就沒有华人获此奖项了呢,而且,说起來,马友友也是美国人”。
“你这个问題是很有意义的,马友友能获奖,就已经说明我们不存在种族歧视的问題,至于问为什么除了他就沒有华人获奖,这个我只能给予客观的评述和推测,这是因为在全球的流行音乐领域,他们的水准还不够高”,安德鲁斯的回答应该说带也带有一定的客观性,不完全是信口雌黄。
“那么我想问一下,安德鲁斯先生,long的这张专辑水准也不够高吗。”,另一位好事的法国记者问道。
“no,no,no,我完全沒有想到一个刚涉足乐坛的人能呈现这么一张完美的唱片,这真是不可思议,说实话,我自己都是他的歌迷”,这个时候,不管事实如何,安德鲁斯也不可能会傻到去批评陈康杰的不好,反而应该要讨好。
安德鲁斯回答问題的破绽马上hbo电视台记者史翠珊抓住,“既然您承认这张专辑很完美,你自己本人也喜欢,那么很奇怪,就是这么一张完美的专辑,竟然只获得了一个中等的奖项,大奖一个沒得,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史翠珊并不是有色人种,是地地道道的美国白人,但是她对陈康杰一直抱有极大的好感和热情,要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拍摄《真实的谎言》的时候就跑去**,最后还得到一个未來第一个采访陈康杰的机会。
当然,她这么帮陈康杰,除了是凭借记者的思维和逻辑逮到问題的关键以外,也多少有点像陈康杰示好的意思,他可不希望陈康杰食言,他相信,陈康杰一定是关注这场记者会的,出了那么大的状况,不管是谁,不可能不关注。
可以这么说,史翠珊的这个刁钻的问題将安德鲁斯逼到了墙角,问題又绕回到了起先的本真和原点,这个问題是安德鲁斯沒有办法简单去正面回答的。
“这,,,,,。”,安德鲁斯停顿住语气,默默了额头,实际上额头并沒有汗,但是说明他还是有些紧张和为难,只是说不管是紧张也好,为难也罢,这个问題记者们都双眼和镜头对准了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对long只获得那么一个奖项,说实话,我也很遗憾,从我个人的角度來讲,long起码还应该获得最佳新人,可是这些都是由评委们自发选择出來的,我们沒有办法预测和左右评选的结果,而且,获奖的结果是不可更改的”,安德鲁斯被逼无奈之下,总算说了一句公道话,只是他也再次强调了格莱美奖的公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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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记者招待会就在这样的论调当中结束了,只是这并不代表这样就能将事态消减下去,所有的记者和歌迷都还等着陈康杰的露面,因为至始至终他这个核心主角都还未出來讲过一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