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输不起,你个小毛孩子充什么大款,我们有的是钱,会输不起。”,秃顶老头还沒说话,他旁边的女子却叉着腰站起來出头。
“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别以为猪鼻子插大葱就可以装大象”,陈康杰对这个二奶似地女人一点点好感都沒有,横眉冷对说出來的话自然不会好听。
“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正主都还沒说话,你从哪堆石头里面蹦出來。”,陈康杰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年轻人,说话别那么难听,这把我认输,敢不敢和我來一局不封顶的”,秃顶老头将丢人现眼的女子拉坐下,然后慢条斯理的对陈康杰说道。
“不是你认输不认输,而是你本身就已经输了,人家红桃同花顺都沒说什么,你四条有什么资格耀武扬威”,陈康杰的话还是那么的让人不舒服。
“杰少,懒得给他啰嗦,换了筹码,走人”,欧阳震华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只是陈康杰在发言,他忍住懒得插言,再说陈康杰也沒有吃亏。
其他几个人就是抱着手看他们这一对东方人争來争去,权当看热闹。
“言之有理”,陈康杰得意的笑着站起來,打算离开。
“我还以为中华人有什么了不起,原來不过是缩头乌龟,得了点蝇头小利就溜之大吉”,就在陈康杰打算离开的时候,秃顶老头说了一句十分刺耳,极为的让陈康杰愤怒的一句话。
秃顶老头被陈康杰偷机了一次,又被正面的杀了一番,心里憋闷的慌,他要找机会赢陈康杰一会,否则自己很难受,见陈康杰他们要离开,所以采用激将法。
他的激将法果然很有用,如果是强行的留陈康杰,那到未必管用,但是陈康杰就是容不得这种从大义上的贬低和羞辱,既然对方这样拉开了架势,陈康杰如若不迎战,那就真的不是他了。
“好,我们就來一局上不封顶的,让你们这种蛮夷领略什么叫中华风范,到时候可别哭鼻子”,陈康杰回过身,双手撑在赌桌的边缘,用很蔑视的眼神盯着秃顶老头。
“如果你们要赌得更大,那请到我们的贵宾室,那里将有更好的服务”,荷官见一场赌坛大战即将上演,站出來建议道。
“不必了,在哪里都一样,何况我觉得这件屋子能给我带來好运,就在这里吧”,陈康杰挥手挡住了他。
对陈康杰的举动,欧阳震华一丝丝阻拦的意思都沒有,他太了解陈康杰,同时秃顶老头的话,也让欧阳震华心生怒火。
“这样的话,请稍等,我报告一下经理,顺便你们也需要时间筹集资金”,荷官说完之后就给服务员小声了说了两句话,然后转身出去。
既然是上不封顶,那么的确是需要点时间筹集资金的,只不过这对陈康杰來说是不成问題的,他刚刚赌球赢了过百亿的现金,随时可以调用,欧阳震华就在身旁,办理起來并不难。
欧阳震华去调集资金,那个老头也去一旁打电话,估计同样是为了资金的事情,陈康杰在吧台那里喝着服务员调制出來的“浓情地中海”鸡尾酒。
半个小时之后,所有人都回來了,只不过发牌的人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位荷官,变成了赌场经理詹姆斯.菲戈尔,这种上不封顶的赌局并不是时常都能遇到,应该说是很难得的,因为这样的赌局,往往涉及的资金是数千万美金,甚至于数亿美金,只不过这一场赌局,是詹姆斯.菲戈尔入行20年來所沒有见到和听说过的,今后估计也极难再见到一次。
“你不会将那一百多亿美金全部调來了吧。”,陈康杰小声的站在欧阳震华的身旁问道。
“输赢多少都无所谓,起码不能输了气势,我调來了119亿美金”,欧阳震华豪情万丈的说道。
“呵呵,好,好,有道理”,陈康杰拍了拍欧阳震华的肩膀。
“赌局开始之前,我们先确认一下规则,还是选择梭哈吗。”,詹姆斯.菲戈尔站在赌桌后面发牌人的位置上。
“当然”,秃顶老头简单的答道。
“有些人要哪里跌倒哪里爬起來,这是无可厚非的,可以,就梭哈”,陈康杰阴声阴气的说道。
对陈康杰刺耳的声音,秃顶老头沒有说什么,只是双眼犀利而又怨毒的看了看陈康杰,仿佛要吃掉陈康杰一样,可是陈康杰一点点都不在意,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不知道多少人都已经死了,你要看,那随便你看,也许一会就会哭得沒力气看了。
“本次赌局的底注为十万美金,每次下注不封顶,一方要看另一方的底牌,必须跟进同样的金额,否则不能取胜,我右手边的是來自中华国的long,左手边的是來自千岛之国的乔帕里先生,这次你们赌的不是筹码,而是现金,双方的现金已经我们赌场指定的银行账户里面,至于双方的具体金额,我这就不方便透露,事实上目前为止我也不是很清楚,至于胜负,由我來评判,现在还有三位见证人,就是刚才和你们赌梭哈的思维,他们分别是中东的阿齐兹先生,英国的米卡斯先生,以及西班牙的萨帕特奥先生”,詹姆斯.菲戈尔介绍道。
这还是陈康杰第一次知道那些刚才赌友的名字,乔帕里就是各位秃顶的老头,对于这个千岛之国,陈康杰是沒有好感的,因为98年发生了严重的排华事件,许多华人被杀害,财产被抢夺,现场的情景产不忍赌,那位两次输给陈康杰的胖子,就是西班牙的萨帕特奥,至于对陈康杰友好的青年,则是英国的米卡斯,看起來很像贵族。
“请问二位,还有什么意见和要补充的吗。”,詹姆斯.菲戈尔最后询问陈康杰与乔帕里。
“我沒有意见”,陈康杰探出一只手。
“我也沒有,开始吧”,乔帕里似乎还有点急不可耐。
这次陈康杰的身边依然是欧阳震华在,而乔帕里的身旁却沒有了刚才妙龄女子的身影,不知道被打发到哪里凉快去了,至于其他三位观战的,则沒有坐在赌桌旁边,而是分布在于赌桌有四米远的周围。
詹姆斯.菲戈尔穿着一身青蓝色西服,发牌之前,他将袖口全部卷起,露出毛茸茸的半截手臂,一次证明不会作弊。
发牌开始,每人一张暗牌和一张明牌,陈康杰的明牌是方块4,乔帕里的是黑桃a,只见乔帕里将底牌小心翼翼的看了之后再盖上,陈康杰却连底牌都懒得看,对陈康杰來说,这次赌局的胜负,和牌大牌小一点点关系都沒有。
“黑桃a大,请先说话”,菲戈尔像荷官一样伸出手。
“一百万”,乔帕里说道。
在赌桌的旁边,有工作人员正在进行划账,将他们的下注划拨到赌场的一个公共账户,谁取胜了,这些资金就会被谁带走,当然了,赌场方面会抽取不错的佣金。
“我跟”,陈康杰的回答更加简单。
接着又发第二张明牌,乔帕里拿到的是红心a,陈康杰拿到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梅花7。
“一对a大,请说话”,詹姆斯.菲戈尔再次将话语权交给乔帕里。
“我时來运转了,两百万美金”,乔帕里见到一对a,很是得意。
“那可不一定,我跟”,陈康杰表情严肃。
在场的人都是在搞不懂,陈康杰连底牌都沒看,怎么就敢跟一对a,只有欧阳震华明白陈康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