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可不能怪我,我也是被要求保密的”。
“那六水盘那边,,,。”。
“黄书记,这不就更好理解了嘛,儿子去了哪里,老子能不知道吗,那老子知道儿子去了哪里再多知道点点信息很正常的嘛,不一样的,你懂的”,陈康杰被黄书记的较真逗笑起來。
“还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古人诚不欺我”,黄振华带点小幽怨的感叹道。
“黄伯伯,你这么说似乎就不对了哦,你不也是近水的楼台嘛,我可是兢兢业业干着你们该干的事情,我都还沒抱怨呢,你也不想想你们省政府欠我多少工资啊”。
“你的工资我们可发不起,我只能谢谢你了,哈哈哈”,陈康杰那么挤兑两句,反而把黄振华挤放开了。
说來也是,沒有陈康杰这一汪水,他们这些楼台连近的都沒有,哪里还会得到什么明月啊,最多就是个小月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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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8日这天,陈康杰他们离开明珠,搭乘专列前往黔州,陈康杰从今天开始,心情既放松又紧张激动。
陪同老首长回自己的家乡,陈康杰很放松,同时紧张的是要去考察的项目几乎都是自己的产业,考察别人和考察自己可是两码事。
筑城火车站,一大早就等待了很多人,黄振华,谭长国,司徒阔等一班省领导都來了,就连姚哲这种副厅级也到场,他的任务很重,老爷子这次在省城要参观的企业或者工地全部在他的辖区,姚哲前天才接到通知,到目前为止,通知只下发到副厅级,甚至很多沒有相关联的地区和部门根本就沒收到通知。
筑成火车站比较老旧,属于那种苏联风格的建筑,外表看上去灰扑扑的,筑城市的领导本來想粉刷一下,被黄振华赶紧打住,陈康杰已经提前告诉他接待要简单朴实,否则老爷子不喜欢,那种粉饰太平的事情最好别干,会适得其反。
今天筑城的天阴沉沉的,每到冬天,这样的天气就不少,本來筑城就处在大山之间,化工业污染一直比较严重,老下酸雨,再加上冬天的气压和低温湿度,很难看到晴天,在火车站楼上的会议室里,二十几个人坐的坐,站的站,似乎就沒有一个人是平静的,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放了不少的烟蒂。
这里面一大半的人都沒有亲眼看到过老爷子,就算有见到过的,不少的也是远观,只有谭长国近距离接触过老爷子,谭老和老首长认识几十年,曾经又是战友,所以谭长国能够有机会接触,只是次数也不是那么的多,他接触的次数比陈康杰多,可是换算成时间,还沒陈康杰接触的长。
专列可不像普通列车,有准点的时间,在铁路系统内,只有铁道部长知道列车的目的地和运行时间,其他的都是临时调剂和通知。
下午一点三十五分,火车站方面终于接到前方发來的信息,专列将于30分钟后进站,要求做好接车准备。
站长小跑进会议室,通知这些领导们,所有干部全部整理好衣容,按照级别和分工站到站台上等候,从这一刻开始,火车站开始被戒严了,之前还能有旅客上下车,现在他们只能等待,有途径筑城的列车,也只能在上下车站等待进站通知。
得到具体的时间了,大家也不急了,寒风吹过,沒人觉得冷,心中像火一样,有人的头发被吹散了,也只是随便抹一把。
2月9日农历正月初六,下午两点零五分,一辆沒有任何编号的绿皮车准点驶进筑城火车站,列车才刚停稳,在黄振华的领头之下,一行领导干部排列在一节车厢门口,翘首以盼。
当老爷子健朗的身影出现在车门口,一片掌声整齐传來,根本沒有排练和预演。
“首张,您好,您好,热烈欢迎您啊”,黄振华第一个迎上去双手握住老爷子的手。
“同志们辛苦了”,不知道是因为陈康杰的缘故,还是对黔州去年的成绩很满意,老爷子难得的客气了一句。
“首长,您好,您好,您好,欢迎您”,黄振华的手松开之后,谭长国这位省内的二号人物就迎上來了。
“哦,你是老谭家的老三吧,谭小三”,老爷子似乎是认出了谭长国。
“老首长,我是老二,谭小二”,谭长国并沒有因为老爷子认错了有什么不悦,反而赶紧笑着介绍自己。
“呵呵,几年不见,到黔州工作了啊,好好好,西部地区同样有广阔的空间施展,很有建功立业的机会呀”,老首长甩着谭长国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