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河嘴角抽搐了几下，连忙解释：“那是小说。我们没有这个传统。另外，这不重要。我要说的是……”

“不是小说。”

女警康利深深的看了姜河一眼，说道：“昨天，我根据你提供的信息救回了我妹妹。然后，我就上推特问一下，该怎么感谢一个华国有钱人。一个华国留学生告诉我一个词……肉偿。”

说道这里，康利看了看仍然被姜河拉着的手，“显然，这并不是小说才有的传统。不是么？”

“……”

姜河完全无语了。

“行了。文化差异太大。我没法跟你解释。”

无奈的摇了摇头，姜河抬眼盯着女警康利，满脸严肃，“现在，康利，我告诉你。你就快死了！你中毒了。明白了吗？”

“哇哦！中医有切脉诊断的手法，这我知道。但是……你的姿势似乎不对？”

女警看着被姜河拉住的手，满脸怀疑。

“我没开玩笑。”

姜河也懒得废话了，伸手一招，取出一根银针，对着康利的手腕扎了下去。（治疗刚子的银针，一直收在血色空间。）

“哎……你……”

女警一惊，正要缩手，又看到姜河把银针拔了出来。

银针……一片漆黑，上面还隐隐透出一股腥气。

“这是……魔术吗？”

女警仍然有些不信，“我的身体很健康。”

“显然不是。”

这时候，夏瑜也走了上来，满脸严肃的看着姜河手中的银针，“有点像蛊毒，我感觉这些毒素似乎是活的。”

“是活的，但不是蛊毒。应该是……”

姜河想起了奥图玛曾经说过的一个名字，“巫毒之神的祭祀，班林戈大巫师，巫毒萨满。”

“班林戈大巫师？哈哈！先生，我不是小孩子了。”

女警康利本来还被姜河吓了一跳，听到这个“班林戈”的名字之后，却突然笑了，“杜先生，我已经二十多岁了，班林戈只能吓小孩子，对我没用了。”

“你昨天到现在，接触过什么人？遇到过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吗？”

姜河根本不在乎女警信不信，他在乎的是……女警身上的巫毒，竟然带有“生命熔炉”的气息。

这是母亲留下的组件之一。

果然，巴别塔覆灭之后，母气留下的东西已经流落出去了。

现在碰到了“生命熔炉”的线索，姜河自然不能就这么放过。

“你是认真的？”

看到姜河和夏瑜都是一脸认真的模样，女警康利也觉得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连忙向姜河说道：“昨晚救回妹妹，我就回家了。没有见过其他人。”

“走！带我去救回你妹妹的那个仓库。”

姜河朝女警说了一句，然后取出一瓶绿色的药剂递给女警，“解毒药剂，赶快喝了。”

不等女警回答，姜河转身坐上了车。

“解毒……药剂？”

女警迟疑了一下，还是相信了姜河的话，打开药剂瓶，一口喝下了药剂。

然后……

“啊……这是什么？”

喝下药剂之后，女警惊骇欲绝的发现，她的皮肤上冒出一股股漆黑而又恶臭的液体。

“哦……上帝，我……我要先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