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们一脉若是不共戴天,那就从此脱离长河宗,自行报仇去吧。”
祁埙黑了脸,道,“而今,药宗药田与丹方皆被人洗劫一空,宗门强者又死了许多,显然大势已去。
而珈蓝塔正如旭日东升,就连女帝府和凤凰城都出面保珈蓝塔,难道大家还没看出什么来吗!”
“难道说,珈蓝塔要取药宗而代之?”有人惊呼一声!
“不然呢?药宗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人心涣散,已经不少弟子打算去投奔珈蓝塔,争取女帝府的庇佑了。
丹药对我们修行者而言意味着什么,我想各位都很清楚。
我们只不过是寻求一方合作者,避免自己在丹药供应上面不落于人后,能够正常修行而已。
药宗没了,不光我们长河宗,任何势力都必须和珈蓝塔合作。
这个机会,今日你不去争取,明日你将永远得不到。
难道,我们长河宗要等着在所有势力都用着珈蓝塔的丹药修行速度一日千里的时候,被珈蓝塔拒之门外,一丹难求吗?
本座希望各位为自己好好想想,也为我长河宗的弟子们好好想想,到底是要和珈蓝塔和解,还是要一意孤行,为了祁宝鼎那个蠢货报仇!”
这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惊醒了众人。
有人开始想办法,道,“可如今我药宗得罪了珈蓝塔,想要和珈蓝塔重修旧好,怕是不容易吧?”
“这件事情,就不劳各位操心了。本座亲自走一趟!”祁埙冷哼一声,“本座这几位弟子,今日开始出去试炼,各位就不用惦记了!
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宗门事务移交五长老祁润,祁润暂代宗主,三月之后在做定夺。”
祁埙说着,冷冷道,“本座还有事,你们下去吧。”
“晚辈告退。”众人告辞,此时暂歇。
“想和珈蓝塔合作?”
人走光之后,君轻暖笑着看向祁埙,眼底噙着几分意味莫名的气息。
祁埙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一丝丝浅淡的抗拒。
他有些尴尬,“我知道,长河宗对各位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只是,这冤家宜解不宜结,本座也一直在努力修复关系……” “长河宗做的的确太过分。”合作归合作,但是有些事情要说到明面上,君轻暖嘴角勾了勾,笑意有些冷,“我们初到圣元界,长河宗就掺和太虚殿的事情,和我们过不
去。
你长河宗少主可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又和太虚殿那些人狼狈为奸,怂恿人追杀我们。
这事儿,后来也算是翻篇了。
可是,我们和药宗的冲突,你们又掺和一脚。
后来,还拍了一群小虾米潜入太虚殿,打算暗杀我们。
最可笑的是,堂堂一流宗派,竟千里迢迢大张旗鼓的跑到中州去,打算灭了小小的珈蓝塔。
我珈蓝塔在中州留下的,不过二三十人,都是家眷老小,你们要灭了他们,呵呵!”
君轻暖看向祁埙,“这样的一个宗门,想要和珈蓝塔合作,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祁埙被说的面红耳赤,歪头打量着她,“我知道是长河宗不对,但是,以后长河宗也不是祁宝鼎一脉当家了……女帝陛下,您就大人有大量,别把我们饿死啊!”
他开始耍赖了,脸皮瞬间城墙一样厚。
“……”君轻暖等人齐齐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