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殇面部表情由着齐妙的话语变换,最后一脸纠结的看着她,说:
“你……确定?你要是这么弄,万一卓毅桓不来,那阎纤舞可就名声尽毁。”
齐妙耸肩,好笑的看着他,问:
“你觉得她现在,就名声好了?”
一就这样,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何殇没有说谎,那么卓毅桓势必就回来,到时候既能解决他的个人问题,也能让阎纤舞得偿所愿。
说实话,她挺喜欢阎纤舞,胆大、敢做,一般高门贵女,只怕没有这个胆子。
何殇看着她颇有冲劲儿的样子,竖起大拇指,没有说话。
当天晚上,齐妙在被太子殿下狠狠疼爱之后,慵懒的趴在他的怀里。稍作休息,将自己跟何殇制定的计划,轻声与之说了。
独孤寒原本没在意,可听她将所有都说完,不禁无奈的摇摇头,道:
“你这是不想让阎纤舞回头了。”
齐妙闻言撇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乖巧的说:
“那女子性子烈,如果不是不甘心,铁定回京路上就了结了自己。之所以一直这般倔强,无非就是在赌卓毅桓的态度。”
“你既然跟卓毅桓是兄弟,那帮兄弟一把又如何呢?更何况……你不觉得阎纤舞跟我很像,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就不可收拾。”
话说到这儿,齐妙眨巴着眼睛,一脸萌呆的看着他。
独孤寒岂能受得了如此诱惑,本就对她没什么抵抗能力,这会儿更是了。
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宠溺的亲了下她的额头,沉稳的开口道:
“那爱妃跟本宫说说,爱妃是怎么不可收拾的?”
明显的调侃,让齐妙娇羞不已。伸手轻捶他的肩头,小女人十足的说:
“太子殿下难道不知?”
“本宫应该知道什么?”独孤寒挑眉追问。就看她如何回答。
齐妙倒也不含糊,一个突然发力,直接调换位置,心里明白这一次她逃不掉。他永远都是榨干她最后一丝气力才满足,这才是独孤寒。
与其被动,倒不如主动出击。素手在他眉眼之间勾勒,魅声如丝般的开口回答:
“太子爷真的不知吗,嗯?”
最后一个“嗯”字,撩人,撩心。
独孤寒忍不急,开口要亲时,被齐妙用食指阻挠了动作。笑眯了眼睛看着他,说:
“哎,别急。太子爷既然不知道,那妾身可要好好调教您一下了。”
“如何调教?”独孤寒哑着嗓子问。
室内的温度升高,齐妙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一天。娇笑着上扬嘴角,侧脸儿躺在他的胸前,说:
“咱们以一炷香时间为限,只要妾身能让殿下从口中说出‘好’字,那就是妾身赢了。殿下三日之内不许碰妾身,如何?”
“你做梦!”
独孤寒扣紧她的腰,随后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微眯着眼睛说:
“爱妃如何调教本宫都无妨,但是若要本宫不碰你,做梦吧!”
“啊——”齐妙惊呼,没想到他就这么突然的闯入,贝齿在他肩头咬了一下,道,“独孤寒,你欺负我。”
“哈哈……”太子爷心情愉悦,在她额头浅啄一记说,“傻妮子,这叫疼你!”
没给齐妙更多的思考时间,直接把人带入他编制的情网内,逃不掉,躲不开……
……
一夜放纵,最惨的结果就是这样。齐妙坐在梳妆台前昏昏欲睡,黑冰跟白晶给她上妆,偶尔点头的时候扯痛头发,齐妙“嘶——”一下倒抽口凉气,黑冰赶紧送上茶。
换做别的主子,这样的举动早就乱棍打死,不管是因为谁。
好在都跟齐妙很久,了解她的性子,并没有小题大做的央求“饶命”。
终于,仪容打理完毕,黑冰看着铜镜里强撩眼皮的妮子,轻笑一下,说:
“家主,喝点儿金丝燕窝粥吧。喝完咱们去太医院。”
齐妙小巧的打了个哈欠,随后看着她没精打采的说:
“我想睡觉。”
“家主,快到时间了。”
重重打个“唉”声,齐妙苦恼的起身。早知道就不该撩拨他,没事儿逞强做什么,明显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人家吃饱喝足、精神抖擞。再看她,筋疲力竭,恍恍惚惚,神思倦怠。
没天理啊!
今日的太医院,大家来的都很早,由于下午要小考,所以大家全都认真的观摩木质人体模型,熟记上面的穴位跟走针顺序。
这样的木质模型,太医院很多,平均两人用一个。这也是齐妙当时特意安排的。
两个人用一个,不会抢,而且二人还能互相研究,有商有量。
齐妙来以后,所有人全都坐好,起身抱拳行礼,异口同声的说:
“参见太子妃。”
“免礼。”齐妙喝了一壶醒神茶,这才有精神过来给大家讲课。
拿出她的那一套设备,没有任何扯皮,直接进入上课程序。
口若悬河,生动细腻,倾尽所有的讲知识。
何殇坐在最后一张桌子,看着这样的齐妙,还真是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