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脸虽然不一样,不过眉眼却让人觉得有点像,都蠢蠢的样子。
这短短的几秒钟,赫连泽脚步都没有停下,直接去了衣帽间。
直到那个不容忽视的人消失后,晓宝贝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下来,她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
怎么一看到赫连泽那个家伙,就好像老鼠看见猫儿一样。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二狗已经不在原地,只留下一包药在她脚边。
二狗那个小滑头,晓宝贝站起来本来不想理会,不过又觉得这么明显的一包药放在地毯上,怎么看都觉得很明显。
到时候赫连泽会不会更误会?
晓宝贝看着地毯上的药,好像在思考什么重要的大事件一样。
最后她无奈的深呼吸一口气,弯腰把药捡起来,放在床头显眼的位置好了,等下赫连泽出来看到,应该会明白的吧。
这么大个人了,应该会懂得生病就要吃药的道理。
可她刚刚转过身,看到那个男人从衣帽间走出来,视线落在她手里的药上。
晓宝贝好像拿着一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她耳朵缓缓爬上颜色,在他深沉的目光中低下头,默默的把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一句话都没说,晓宝贝转过身就掀开被单躺好,偏过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卧室的空气变得很安静,她一直注意着耳边的情况,只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
晓宝贝松了口气,听着浴室的水声睡着了。
等到赫连泽出来以后,他看到睡着了的三个人,不愧是母子女三人,睡觉的姿势都那么的不拘一格。
他走过去以后,视线定格在白皙修长的腿上,因为她翻身不小心,丝滑的裙子往上撩了一截,春光大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