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裂帛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刺耳。
她给沈岳做饭时,脱下了外套,只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工装衬衣。
秦凝心是个对工作相当认真的人,绝不会因为职务高于众人,就在某些方面凌驾于大家,上班时也是穿这种工装衬衣,算是以身作则。
可这种衬衣的质量,确实很一般,压根架不住她拼命挣扎。
用劲过猛后,衬衣从肋下直接扯开,好像袈裟那样,小半个雪肤娇背,就沐浴在了窗外的阳光下。
就连黑色的小罩罩也绷开,蕾带随风飘。
秦凝心傻了,停止了挣扎。
沈岳也感觉特意外,无语的松开她,转身走向沙发那边。
至于下面那些人,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都直勾勾盯着上面,呼吸都不会时,突听有人喝道:“都干嘛呢?没事干了是吧?没事干,那就去给我打扫卫生。”
老唐出现,一声断喝让所有围观者顿做鸟兽散,现场只留下头破血流的老马,和懵比的马夫人。
也算惊醒了秦凝心。
丢脸,丢大了去。
都是这个恶棍惹得祸,我要杀了他。
在强大的杀意支配下,秦凝心用力咬着嘴唇,抬脚踢开左脚上的皮鞋,冲进了套间内。
她再冲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把菜刀,好像了疯了的母老虎那样,双眸通红,扑向了坐在沙发上的沈岳。
她真不打算活了,要和这个毁了她清誉的恶棍同归于尽!
沈岳可不想死。
世界这么美,他这么有钱,观音姐姐还在等着他。
更何况,这件事说起来也不怪他啊。
谁让秦凝心因为他真挚的称赞,就撒娇卖骚的乱踢鞋子来着?
谁让他眼前恰好有个碗,窗户又恰好开着,楼下恰好有人经过呢!
怪谁,也不能怪我岳哥,凭啥要被这娘们砍。
就在秦凝心母老虎般扑到眼前,高举着的菜刀当头劈下,要把沈岳劈为两半截的危机时刻……他抬手抓住她手腕,稍微用力一攥,秦凝心就吃痛松手。
沈岳右手一抖,那把无比渴望饮血的菜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右脚脚尖一踢,踢到墙根处。
没有了菜刀,秦凝心并没有善罢甘休,张开嘴巴,露出满口整齐的小白牙,咬向沈岳的咽喉。
看她这么快就进入疯癫模式后,沈岳很头疼。
虽说这件事不怪他,可他也不能和一老处、女一般见识,在她被怒火烧昏时,给予她沉重打击,只能抱住她,希望能让她冷静下来。
女人在发疯时,力气大的吓人。
何况秦凝心这个老处、女,只有二十七八岁,体力正当年,沈岳又不能用强,只能陪着她扭打在一起。
刺啦,刺啦的裂帛声,不断在屋子里响起。
也有血腥气息弥漫。
这是秦凝心锋利的手指甲,划破沈岳心口,胳膊和脖子后的战果。
扭打,翻腾,刺啦的裂帛声,老牛濒临死亡时的粗重呼吸,案几被推开时发出的吱呀声。
种种声音集合在一起后,就是活生生的肉搏现场。
但却没谁说话。
潜意识内,他们都知道这时候怒吼啊,尖叫啥的,会引发不良影响,只是闷声作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汗淋漓的秦凝心终于停止了疯狂进攻,松开了抓着沈岳的双手,呆呆看着他。
她仰面躺在地上,为彰显成熟的少妇繤早就松散,浅蓝色工装衬衣,也随着俩人的扭打动作,变成了一条绳,从她两座豪奶中间斜斜穿过,用力勒紧雪肤,让它们看上去更加的雄伟。
青色的套裙,也褪到了胯骨以下,连同黑蕾小衣,修剪整齐的油亮毛发,在夕阳下闪着金色光泽。
相比起秦凝心当前的淫、靡样子,体力明显占优的沈岳,也好不了哪儿去。
衬衣早就被撕成了短袖,所有扣子都崩掉,但裤子却是完整的。
腰带,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不像秦区的套裙,只是几个扣子。
沈岳骑坐在秦凝心两条浑圆的大腿上,左手抓着她的双手手腕,右手捏着她的下巴,这都是因为她爱咬人。
总算让她体力透支安静下来后,模样也相当狼狈的沈岳,这才重重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无尽的春色,感觉脑袋开始发疼。
他可就纳闷了。
他才回到青山几天啊?
满打满算的,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都是发生了哪些事?
三天前那个晚上,他刚出机场,接机的小姐姐踩着权显俊,向他表示了倾慕已久的爱。
当晚,大丫鬟累个半死,才给他固本培元。
前天陪着苏南音逛街,有把权显俊踩过后,遇到了闻燕舞。
当晚,观音姐姐化身狐狸精,让他开启了十二级地震模式。
昨天,权显俊事件发生,第三次被踩。
当晚,沈岳被谢母逼着,在安晴小姨子和小渺妹妹的密切关注下,和柔情拜堂。
今天,沈岳在围子山下打了慕容自负,却惨遭明明姐的抓挠。
这还没到晚上呢,又发生了这档子事。
沈岳有些怕了……贼老天,还要送给他啥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