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明愣住。
出身尊贵,狂妄自大的慕容自负,竟然被她打的当着这么多人,失声痛哭,求饶。
这,就是她曾经的丈夫?
狂傲,自负,见谁都敢蔑视,走路鼻孔朝天……只是他的面具,用来掩饰懦弱的灵魂。
“我他么以前竟然会那样爱你,怕你。看来,我真是瞎了眼。”
任明明嘴唇哆嗦着,弯腰采住慕容自负的衣领子,竟然一只手硬生生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呆呆看着他的双眸里,闪着无法描述的迷茫,和痛苦。
女人,越是骄傲的女人,就越是崇尚强大的男人。
任明明以前以为,慕容自负就是强大的男人,所以才会那样怕他。
现在她才发现,这原来就是个仗着家族强大的怂蛋。
她竟然怕一个怂蛋,怕了那么久。
更为了他,抓伤了沈岳。
话说那个恶棍,才是强大的男人好吧?
就算给那厮当情、妇,也比给慕容自负当妻子,强很多倍。
就在明明姐开始怀疑人生时,慕容自负双手捂着脸,又小声哭了起来。
任明明忽然笑了,俯身嘴巴贴在慕容自负耳边,轻声说道:“自负,回京吧。那儿,才是你的舞台。地方上鱼龙混杂,很危险的。忘记我,我已经不配再给你当妻子了。因为,我已经和沈岳睡过了。无论是我的人,还是心,都已经脏了。很脏,很脏,再无法洗白。因为现在每天晚上,我都幻想能被他骑着。”
慕容自负的哭声,停顿,放下双手,呆呆看着任明明。
任明明又笑了下,缓缓抬手:“毛巾。”
老曹马上走过来,从腰间拿出训练用的毛巾,递给了她。
任明明动作温柔,帮慕容自负擦干泪水,又帮他整理了下衣领,和发型。
足足五分钟后,她才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轻轻叹了口气,在他脸上拍了拍,转身迈开大步。
老曹等人立即尾随其后,没谁回头。
任明明走到公司门口时,听慕容自负的吼声传来:“任明明,你今天给我的羞辱,我牢记住了!以后,我会百倍奉还!”
任明明停住脚步,却没回头,只是高高举起右手,伸出中指,对他那个方向,狠狠戳了下。
太阳正当午。
沈岳很郁闷。
还感觉特没脸。
虽说他和任明明并没有发生负距离的关系,但俩人却都特痴迷于奶……炮。
他更是在逼的柔情去平台自卖当晚,拿出男人的气概,把任明明给吓住,也算是默认是他女人。
沈岳是个特大方的人,在他女人面前。
要不然,就凭盛世安保的实力,有啥资格能成为星沈集团的合作伙伴?
此前沈岳偶尔想到任明明时,还是感觉良好的。
今天看来……沃草,原来想法和现实,完全不是一回事。
不过,他没因此就责怪任明明。
更不会她老母鸡般护着前夫,抓伤他时,就给大丫鬟打电话,取消和盛世安保的合作。
无论咋样,俩人也算是肌肤相亲过了,不能做情人,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嘛。
心中郁闷之余,沈岳也有些轻松。
他马上就要和观音姐姐喜结连理,以后要专心当个疼老婆,孝顺小姨,呵护小妹小姨子,珍惜朋友的模范丈夫,当然不能再和大丫鬟之外的任何女人,再不清不楚。
现在和任明明分道扬镳,也算是了却沈老板的一件心事吧,没啥可郁闷的。
沈岳感觉他能这样想,思想升华了,既没有埋怨任明明翻脸无情,也没讨厌慕容自负。
他当然也不会举杯遥祝明明姐俩人破镜重圆后,能恩爱到白头。
离开盛世安保,打车回到东城开发区后,沈岳没去公司,随便找了家小饭店,点了两个菜,一瓶酒,自斟自饮很惬意。
老唐早上给他打电话时,俩人约的是下午两点左右。
这才一点多呢,老唐又拨响了他手机,问他啥时候能过去。
“最多十分钟吧。我说老唐,到底是谁要见我啊?搞得这么神秘兮兮。”
沈岳打了个酒隔,顺手拿起一张纸巾擦着嘴,走出了小饭馆。
“你来了就知道了。好了,我等你。”
老唐还是继续卖关子,吊胃口。
从饭馆到招商局,也就一公里左右的路程,沈岳也没打车,就当是饭后消化食,步行。
在上个月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东城开发区招商局,还是被很多人视为冷水衙门,只要是有点门路的都调走了。
可谁能想到,随着星沈集团的入驻,招商局这个冷灶,现在就是大火炉,红火的不行。
别人不说,单说唐婉儿吧。
这才多大个小姑娘啊,上个月才被打发到这儿,可就因为在招商引资这方面做出了突出贡献,不但获得了三十万的超值奖金,更被提拔为了名誉副局。
不仅仅是唐婉儿受益,局里所有人都在本月发薪时,拿到了最低过万的奖金。
这让那些当初调走的人,又悔又恨,托人求脸的再调回来。
不要!
这是接替唐局的张局,对那些试图吃回头草的人,做出的鲜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