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万个很想,在无法形容的极度暧昧面前,也没任何的抵抗力。
尤其当苏南音又假装在梦中,喃喃说着什么抬了下手,却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灵巧的钻进去后,发誓绝不会再和这娘们有任何来往的沈岳,立即沦陷了。
同样是玩,但感受不一样。
要不然也不会有车、震这一说,古人更不会大言不惭的说啥妻不如妾,妻不如偷了。
刺激这个东西,能让人们腺上某些东西迅速分泌,无比享受,哪儿还管啥的礼义廉耻。
“她爱咋样就咋样吧,也不是我让她这样做的。就当我们谁也不认识谁,只是单纯的旅途艳、遇。”
男人在做某些不该做的事时,只要找到合适的理由,就能安然享之了。
这厮明明醒了,却没挣扎,还微微发出很享受的轻哼声,这让苏南音在欣喜不已时,更加放肆。
恰好,彻底睡迷糊的秦凝心,可能是感觉不舒服了,调整了下坐姿,离开了沈岳的背。
但很快,她就再次慢慢的歪了下来。
她离开沈岳后背的时间很短,却足够苏南音右手拽起大衣,把他裹在了怀中。
这样,就算有人过来,瞪大眼的看,也看不到观音姐姐在做啥了。
秦凝心再歪下来时,敞开着的羽绒服,也搭在了他身上,算不算是帮苏南音掩饰的神助攻?
既然这厮不反对,也很享受,苏南音也就没啥顾忌了,索性掀起了羊毛衫。
紧身羊毛衫的弹性很大,把姓沈的脑袋套进去后,依旧能让他转动自如。
老百姓常说,身、子已经掉进井里了,耳朵是挂不住的。
姓沈的就想啊,反正已经这样了,那还当啥的正人君子,让吃就吃。
有大衣和毛衣的掩护,这厮又吸又咬的声音,完全被隔离开来。
可能是他恨被苏南音玩耍,下嘴有些狠。
苏南音肯定很疼,却不会发出叫声,只会贝齿用力咬着唇儿,左手速度加快。
“各位旅客,本次列车即将抵达终点站京华南站……”
乘务员甜美的声音响起后,终于把秦凝心从梦中惊醒了。
还没等她搞清楚她是谁,在哪儿呢,突然看到一些白色的东西,好像用水枪打出来那样,一股一股的落在一条黑丝美、腿上,顺着往下淌,流进了高腰马靴中。
马上,她就感觉身,下剧颤了起来,好像过电那样。
幸亏车厢内的空气流通太差,那种巴斯消毒液的异味,并没有立即在空中弥漫。
这,这是什么?
秦凝心呆呆望着那些玩意,半张着小嘴傻楞几秒钟,蓦然明白:“哈,苏南音给姓沈的撸了!在公众场合下,竟然也能做出这种事。简直是恶心。”
更让她感到恶心的是,因为她在睡着时,左腿伸到了里面,某些混浊的白色拉丝,自苏南音的黑丝上滴落后,落在了她的靴子上。
秦凝心搞清楚咋回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娇叱一声流氓。
只是不等她张嘴,就看到满脸酡红的苏南音,正用清冷的眸光看着她。
“你敢声张,我就说是咱们两个一起伺候的他。反正,你也是趴在他背上的。”
秦凝心立即读懂了苏南音眼神中所包含的意思,马上蔫了。
苏南音不要脸,可她还要啊。
真要把事惹大了,暂且不说秦凝心的名声会不会受影响,可肯定会和苏南苏家结仇。
毕竟,苏南音还是苏家的嫡长孙女。
秦凝心不能声张,最好能配合苏南音,把这件事遮掩过去。
“本次京华之行,遇到这对不要脸的男女,也算倒大霉了。”
秦凝心暗中冷哼一声,从小包里拿出湿巾,递给苏南音,让她抢在别人嗅到异味之前,擦干某些恶心的东西吧。
谢谢。
苏南音拿过湿巾,无声的道谢后,动作温柔的开始给某人清理卫生。
好险。
要是推着垃圾车的乘务员再走快一步,也能嗅到异味,看到什么。
等她过来时,沈岳已经从苏南音怀中爬出来,正襟危坐,面带虚伪的和蔼笑容。
苏南音把装着某些东西的纸袋递了过来,还有撕开、包装的零嘴,这样能最大限度遮掩某些气息。
秦凝心真不想帮忙,却又不得不接过来,用扔的动作,把纸袋丢尽了垃圾袋内。
她实在受不了了,等乘务员刚过去,就站起来快步走向了门口那边。
看到她离开后,始终担心什么的苏南音,轻轻松了口气,含情脉脉的看向沈岳,张嘴刚要问他来京华做什么,他却站起来,从行李架上拿起行囊,背在肩膀上走了。
简直是个没良心的。
几分钟之前,他还挺不要脸的趴在人家怀里又啃又咬,享受着人家的特殊服务,现在却假装俩人不认识了。
这次,苏南音望着他后背的眸光里,却没有伤心和失望。
只有意味深长的笑。
他既然已经接受了她的特殊服务,那么就有力证明了,他还是像以前那样迷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