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复杂。
往往,最粗暴简单的方式,才能有效解决问题。
就拿找老婆这件事来说吧。
当初沈岳为什么要逃离青山?
还不是因为他舞姨趁黑,恬不知耻的跑到客房内时,被展小白看到,然后醋海生波,搞得沈岳心灰意冷,只想一头撞死
实在不想死啊。
他只好逃离了青山,希望能冷静下。
但逃出来后,沈岳才发现他这行为,有多么的愚蠢。
他没必要和展小白解释什么啊,更别在乎她是什么感受,反正又不是他故意做对不起她的事,凭什么搞得那么难受呢?
她不愿意,还闹腾?
好办。
用最男人的方式,把她推倒在床上,粗暴的摩擦三个小时后,再怎么倔强的女孩子,也会变乖了。
就像沈岳睁开眼后,看到的这样。
展小白满头秀发遮住脸,钻在他腋窝下,蜷缩起身、子,腰间倒是搭着一条毛毯,笔直健康的大长腿,却是一览无遗。
雪肤白里透红,泛着健康的光泽,看上去比平时更嫩,更滑,也更赏心悦目。
这才是乖孩子嘛。
沈岳痴痴望着这具娇躯,无声傻笑了老半天,缓缓伸手想轻抚她的如云秀发。
刚抬手,心口忽然一痛。
不是一般的痛,是那种扎心般的痛,让他忍不住轻哼一声:“呃。”
他的声音很轻,却惊醒了熟睡中的展小白,蓦然抬头,看着他呆愣片刻,才满脸狂喜:“沈、老公,你、你终于醒来了。”
是啊,我终于醒来了。
不对,我也许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亲亲的小白老婆,怎么会忽然变成个陌生女人呢?
这个女人虽说也美的冒泡,可年龄明显要比展小白大很多,眉宇间更有她没有的成熟风情。
“沃草,老子怎么会做这种梦?”
呆呆望着眼前这个满脸的狂喜,逐渐转为羞涩,最后是紧张的女人,沈岳用实际行动,来完美诠释何为懵逼。
“幻象。一定是幻象,老子推倒小白老婆后,欢喜傻了。”
沈岳连忙眨了下眼,再试图抬手擦下时,心口又疼起来。
再疼,也比不上擦眼重要。
沈岳强忍着剧痛,刚要用力抬手时,才惊觉他的右手,好像是被人抱在怀里的。
是被女人。
沈岳能这样肯定,完全是因为他已经苏醒的感知神经细胞,正飞速把一组组数据,传到他的中枢大脑,得出了“不大,但很圆,弹性十足”的结论。
马上,就有两个让人眼馋的东西,浮在了他的眼前。
“我这边躺着个女人,那边还有个女人。谁能告诉哥们,这是咋回事?”
沈岳呆愣很久,才艰难的回头,看向了右手边。
果然,还有个女人。
确切的来说,是个短发女孩子,也蜷缩着寸缕不挂的娇躯,怀抱着他的右臂,睡得正香甜,连搭在腰间的被单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可沈岳能看出,她并没有睡着。
睡着的人,眼睫毛绝不会轻颤,好像蝴蝶翅膀那样。
脸上,更不会浮上羞愧欲、死的红。
沈岳看着这张脸,有些面熟。
如果这不是幻觉的话,这个女孩子应该就是那个野心不小,能力有限,多少有点脑汁的陆天秀。
可是,陆天秀怎么会这个样子,躺在他身边呢?
还有那个女人,又是谁家阿姨?
沈岳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再次缓缓回头,看向女人。
女人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许正常,伸手轻抚着他的额头,柔声说:“老公,你能醒来,简直是太好了。”
“你是、是陆天秀的那个谁?”
沈岳看着女人的脸,貌似懵逼一万年后,终于发现她和陆天秀的相貌,差不多得有七分相似之处了。
“是。我叫黎小草。老公,你以后就叫我小草好了。你放心,我会成为最合格的妻子,好好疼爱你的。”
黎小草柔柔的笑着,坐起来,丝毫不避讳有两个让人眼馋的那个啥,晃来晃去的,伸手从柜子上端过一个杯子,拿起里面的汤匙,咬了一些不知道啥玩意,递到沈岳嘴边:“军医还说,你应该会在天亮后醒来呢。不然,我绝不敢睡着的。来,张嘴,喝点。”
就像个木偶那样,沈岳乖乖张开了嘴。
也不知道是啥玩意的大补汤,被沈岳喝下去后,他叹了口气。
然后,就昏了过去。
岳哥这么牛批的人物,都无法接受当前,由此可见现实有多么的残酷了。
不过很明显,发昏是当不了死的。
既然沈岳已经醒来过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
而且第二次醒来时,光线已经亮了很多,午后不久的太阳,透过白色窗帘,懒洋洋的洒在他身上,暖熏熏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