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叶小飞从沉思中惊疑过来,忙不迭的问,“最大的区别不是态度问题吗?”他记得老六曾说过小姐们的态度好得不得了,比起世界上其他任何的服务都要好。
“态度?”老六一笑,说,“小姐态度好呢,那不值得惊奇,那是她们的职业,已经熟练得成了习惯了。我之前只所以那么跟你说还以为你是个啥都不知道的傻小子呢,所以才想引你去享受一次,说到底,那些地方能不去还是不去为好,其他女人,如果你能彻底征服她让她舒服透顶,那么她的态度才是最好的,做啥她都愿意,且都是心甘情愿的,不带任何交易的成分。”
“哦,这样啊。”乍听起来,叶小飞还是有些似懂非懂。
“就是这样,你以后会明白。对了,之前骂你呢,你也别记在心里,骂你其实是对你好,让你以后记着点,如果你还想混在女人的身下享受温柔乡的话。我也是被肥哥骂成这样的,没有肥哥的怒骂拍打也就没有如今老六如此这般的油嘴滑舌厚脸皮。以前的我,胆子比你还小呢,记得初夜甚至连黄段子里的傻子都不如,还让女人引导着才能入内,后来跟了肥哥,才有如今的挺枪跃马挥洒自如,才知道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精彩不断。”老六又恢复了之前得意的神态。
“六哥说的是。”叶小飞点头应道。
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叶小飞这段时间能有从梅开朱贵祥老婆二度,到树林枪挑村长老婆,到柴垛顶翻黄权升媳妇,再到果棚对陌生女人的连下三城的辉煌战果,不能不说是受了老色棍福伯的影响,那是读书的他高考之前的他不敢想象的事情。
福伯对他的影响就像,肥哥对老六的影响吧。而福伯废了后,一个加强版的福伯——老六却及时的接过了棒,继续引导着他往那条路上走去,就像武侠小说里的主角一样,师傅一个又一个,且一个比一个强。
他的这一生,注定了是跟这些人一起的,续写着在女人堆里的可歌可泣的战迹。
货车继续在县城大道上奔驰,县城的路比城乡的路好多了,至少不会东缺一块西烂一块。
“小飞准备在县城里躲几天?”路平稳了,老六显得轻松多了,一手轻轻扶着方向盘,一手又拧开了收音机,车内顿时传出轻慢的音乐。
“我想,过不了两三天我就可以回去了,而且啥事都没了。”叶小飞毫不犹豫的说。
“咦,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呢?”老六有些奇怪叶小飞的语气,调头问。
“你没听说黄权升把媳妇剥光了绑到柱子上任人观看嘛。”叶小飞反问说。
“这和这有什么关系?那是搔婆娘自找的,就该这样,妈的,新婚之夜还去偷汉子,以后还得了。”老六有点气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