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
刘远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间。
虽然在陈家耽搁了不少时间,但他的成果是喜人的。
首先,刘远将陈永年当成了小白鼠,将他没用过几次的“无极针”用在陈永年的身上。
“无极针”是《无极经》岐黄卷上记载的一种针法,上面对“无极针”的介绍很是牛批哄哄,刘远隐约记得,一境针到病除,二境生死人肉白骨,三境……
嗯……
他有些记不得了。
或者说,后面的记载实在是太过玄幻,导致刘远以为有关“无极针”的记载都是吹牛的,就没怎么用心去留意,甚至连这套针法,他都没用过几次。
毕竟,他也担心用这套针法把人扎出个好歹来。
然而……
“无极针”却是给了他很大的惊喜,尽管刘远只用过几次“无极针”,可惊人的是,每次都像是“无极针”上记载的那样——针到病除。
从某种角度来讲,“无极针”好像的确挺牛批哄哄的。
甚至,刘远这会儿都忍不住想,有关“无极针”后面几层境界的介绍,会不会也是真的?
但很快,刘远就笑着摇摇头,不可能!
倒不是刘远对“无极针”没信心,而是后面记载的那些……实在是有些超乎人类的范畴了。
客厅里。
岑郁还没走,而是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
“岑医生,别动怒,消消气。”
“我知道您心里不舒服,也知道方才老爷子的选择实在不应该,但还请您体谅体谅,毕竟人老了,总归是要变糊涂的。”
“来,岑医生喝茶,这可是正经的武夷山大红袍,我自己都没有多少,这也就是您,换做旁人来,我才不肯将这茶拿出来。”
陈临海则是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着,他感觉自己的嘴都要说干了,可是没办法啊,谁让他有求于人呢?
陈曦儿则是在一旁无奈地摇摇头,她都不知道陈临海这是图啥,非得去贴岑郁的冷屁股。
“陈先生,刚才陈老爷子的举动,应该严重伤害了我师傅。”小徒弟依旧是趾高气昂的,一脸愤愤不平地给自己师傅讨公道。
他妈的!
现在真是什么小瘪三都敢给自己脸色看了。
陈临海悄悄攥拳,面上却笑吟吟道:“是是是,是我们不对,我向岑医生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小徒弟一脸不屑,“来点实用的。”
岑郁这会儿也开口了,仍旧很气愤,说道:“陈先生,我这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我早就走了。”
嘁!
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吧,陈曦儿不屑地撇撇嘴。
这他妈是想要钱啊。
陈临海一下就明白了,硬着头皮问道:“不知岑医生觉得多少合适?”
岑郁没开口。
事实上,他留在这里,固然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但最重要的是,他想争回这口气。
你陈永年不是觉得那个狂妄之辈能治好你的病吗?
那咱就走着瞧!
等陈永年发现那混账治不好病的时候,看你怎么求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