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顾浔念道西门庆将金莲抱至媒婆炕上的时候,口吻就开始结结巴巴:“一个将朱唇……紧……紧贴,一……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露两弯新月……”
“怎么结结巴巴的,顾浔,你是嗓子不舒服吗?”文灵“好心”的关切道。
小脸那叫一个认真。
顾浔微微回神,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儿,想一口气将这段念过去,谁知道翻了个页,就是“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又从樱口喘气到酥xiong荡漾,顾浔的脸红的跟煮虾子似的。
文灵顿时忍不住扑哧的笑出了声,“哈哈!阿浔!你可真听话!”
顾浔脸更红,将书一边压下,“长安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头写的什么……”
顾浔可从没看过这类子书。
“我?我不知道啊!”文灵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天地良心,欧阳成给你的书,我怎么会知道里面写的什么?”
哎呀,想装个不知道。
可是文灵的心情实在是忍不住。
有生以来大抵最好玩儿的事情就是听顾浔念艳书了。
看见文灵又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笑的是花枝乱颤。
顾浔觉得她不可能不知道。
这坏姑娘是故意的!
可是看着手上的书,顾浔又觉得自己憋屈的很。
一时间,脸色便沉了下来。
文灵见顾浔不知道想什么呢,也感觉自己玩笑开大了,“好了好了,咱不念了,这等混账书,明日要治个欧阳成个大罪才是!天色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我去熄灯。”
文灵说的那叫雄赳赳气昂昂。
可顾浔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怎么就被文灵给下了套呢?
看着文灵的背影,浅白色的寝衣下,印着灯光,腰肢极细。
倒似书中所形容“恰似月里嫦娥下凡来,不枉千金也难买。”也是这般,才勾的那西门庆沉沦女色吧。
这么一想,顾浔心头哼哼了几句。
文灵才开了灯罩,吹灭了灯芯。
转过身腰肢就被人搂住,不由得惊呼一声。
整个人便如同书中所说的那般,被顾浔抗在了身上,扔在了床榻上。
动作说不上是多粗鲁,也没伤着她。
可就是这番动作,让人心头一颤,随即顾浔便压了上来。
“长安笑的这般开心,想来对这书中情节十分满意。”顾浔压低了声音,“莫不如也试试这般,我也很好奇,这云雨之事如何惊起鸳鸯的……”
文灵一个兴起的代价便是自己被顾浔给折腾了大半夜。
还是按照书本中所说的那般“揉搓。”
顾浔要听“莺声连连。”
文灵不肯叫,又被顾浔给来回折腾,叫出声才放过她。
二人可算知道,这男女之间乐事在何处。
大抵是因为初尝云雨,感觉这其上的事情时,好似什么烦恼事都没了,一连着好几日,顾浔都当了个“昏君”,往常都是要与臣子在书房议事,多晚才走,可是这几日却是天一黑,便勒令大臣早些歇息,然后顾浔便高高兴兴的去寻文灵。
说实话,什么杜仲的一时都被抛之脑后。
不过众人也没说什么。
有些事情发生了便是发生了,着急是无法改变的。
就像是现在的局面,晋国收复魏土太快,就会留下诸多不稳定的因素,例如杜仲的出现,例如流寇的汇聚,现在除去晋国的原有土地外,其他地方都处于一个混乱时期,加上官员缺少,可用人口不多,除了派军队强压外,想要在三五个月安定下来不大可能,这是一个长时期的战役。
十月初,北阳还是传来了消息。
顾浔派人多方围堵杜仲,但是杜仲实在狡猾,竟然同时找了好几个替身冒充自己。
围堵失败,杜仲成功回到了北阳,重立魏国国号。
同时杜仲还下了一道召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