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醒来时,看到自己已经不在皇宫的偏殿之中了,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桌一椅一床而已,布置很简单朴素,萧真看了眼横梁上的雕刻,愣了下后喃喃道:“我怎么来到了将军府上?”将军府的雕刻
颇有特色,都是与武有关的,极容易辩论。
门打开,就见小神医蔡望临与司徒走了进来。
“醒了?”小神医对着萧真翻了翻白眼:“真是不让人省心,你说这一年,我给你看了多少次病?”
“我病了吗?”萧真想到先前自己闻到艾的反应,拧了拧眉:“我中毒了?”
小神医再次翻了翻白眼:“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我还真没见过你这般粗心的女人。”
萧真看向司徒,以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司徒轻咳了声:“斧头,你怀了孩子。”
萧真愣住。 “而且已经二个多月了。”蔡望临渍渍了几声,心里却有些复杂,他刚为她把过脉出屋时,见蓝镜蓝虹俩兄妹坐在门槛上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发着呆,他还以为天空有什么可以看的,便也坐到他们身边看
着,看了良久也没看出来在看什么,就问他们。
蓝虹轻轻一句:“韩夫人就是以前的斧头上影,只是现在失去了记忆,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这个信息量太大,同时,他以前的怀疑也得到了证实,毕竟,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内力的,他也跟着蓝虹蓝镜呆呆的坐在门槛上良久,才被司徒抓去熬药。
蔡望临将草药放在萧真面前,示意傻愣着的萧真喝了它:“保胎药,对你有好处。”
萧真摸上肚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小神医:“我真的怀了孩子?”
小神医冷哼了声:“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质疑我,那些质疑我的,我绝不会再给他们看病。”
“可我这二个月来,一点也没感觉啊。而且,我的月事也如期而来的。”虽然比以往少了许多,也正因为如此,萧真才没有怀疑。
“不会吧?”司徒一听,担忧起来,看着小神医道:“你再给斧头把把脉啊。”他一个大男人也知道女人怀了孩子是不会有月事的。
这二人,小神医瞪着他们,一个女人说起月事完全没害羞之情,一个男人听了竟然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瞪什么啊,你快把脉啊。”司徒崔着他。
“她没事。”小神医不耐的道:“她身体好着,每个人体质不同,一般三个月之后,月事就不会再来了。不过,绝对不可以再去做影士,每天精神高度集中对孩子不利。”
萧真在心里松了口气,随即又问道:“这几天天气不好,宫里到处点着艾香驱味,我这二天闻多了艾香,肚子难受得紧,小神医,这艾香......”
小神医知道萧真要问什么,道:“艾有固胎的作用,但也不可多闻,它有小毒。就那点,没什么事。” “斧头,你真怀孕了?”司徒觉得他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好,任何一种表情都无法表达他这刻的心情,在他眼中,斧头就是个男人,还是那种特别男人的男人,斧头会怀孕还不如说韩子然会怀孕让他来
得更相信。
“貌似是的。”萧真点点头,她也有些不太相信。
“神经。”小神医蔡望临嗤笑了二声,指着桌上的药碗对着萧真道:“快喝了它。”
萧真拿过一饮而尽。
“甜枣。”小神医抛出一颗甜枣给萧真。
萧真接住,放进嘴里,对着蔡望临一笑:“谢谢。”
蔡望临冷哼一声。
“对了,子然呢?”萧真没见韩子然进来,他若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应该会很开心吧。
“他傻了,这会还坐在外面傻笑呢。”司徒说道,想到方才子然知道了斧头有喜的消息,他竟然傻傻的看了好一会斧头之后,又傻傻的往外走,现在都还坐在椅子上傻笑。
萧真起身,走到外屋时,果然就见到那个该是像冬日初雪一样清冷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傻笑着,萧真微囧,轻唤了声:“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