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女人差点被人轻薄,还要放弃对他的起诉。
他是谢牧野,他有能力送薛彬进监狱,可他不能,因为她提起了请求。
他进了房间,房间里的灯也没有亮,阳台落地窗拉动的声音响起,他去了阳台。
简夏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然后也进了房间,四下一片昏暗,只有阳台上忽明忽灭的亮光。
他在抽烟,窗外黯淡的灯光照着他的侧脸,让她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情绪。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拉开落地窗,走到了阳台上。
谢牧野听到动静,便掐灭了烟头,然后开了一点窗户,冷风灌了进来。
他又拉上一半,只留了一道缝儿。
简夏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谢牧野没有说话,手里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
……
“没有生气。”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简夏的脸在他背上磨蹭着:“你就是生气了,你一是生气我擅自去找薛彬,让他差点有可乘之机,二是生气我现在又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他继续面对着她:“我没有生气。”
简夏将他的身体转过来,将他压在落地窗上:“你还骗我,你明明就是生气了。”
男人喉结上下滑了滑:“所以,安慰生气了的我,你打算怎么做呢?继续控诉薛彬吗?”
简夏抱着他的腰:“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追究他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