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琦有些尴尬，本来还想着拍一下这位权贵的马屁的，没想到，拍到马腿上了，人家不领情。
他赶紧笑着自己打圆场：“好，那……那我们重新选一位副社长，也请顾念你到时候投出宝贵的一票。”
顾念颌首：“好。”
辩论社外头，一棵大树下，前任社长白少津和副社长郝德珉在抽烟。
郝德珉叹了口气：“这回真他妈是阴沟里翻船了，本来想着卖外交部副部长外甥女一个面子的，这个顾念，真没想到她有那么大的后台。”
白少津皱眉，不发一言。
郝德珉又道：“这回真是被那个孙菲害惨了，我本来已经去外交部面试了，一轮都已经通过了，因为这个事，二轮的资格直接给我取消了，说我不公正客观，说白了，她顾念和我们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她背景更深厚，她还不是以权谋私么，你说是不是？”
白少津瞪了他一眼：“是我们错在前，这个事一出，外交部重新审视我们，也合乎情理。”
郝德珉掐灭烟头，又重新点了一根：“咱们都大四了啊，要为以后谋出路了啊，这回可不止得罪外交部部长啊，直接把副总统都给得罪了，京都还有我们的出路吗？”
白少津烦躁地抽着烟，郝德珉轻咳一声：“你家里有给你安排什么吗？”
白少津点了点烟灰：“让我进央视当财经部的主持人。”
“那倒是也不错。”
白少津眉头皱得更深了：“不感兴趣。”
“刚得罪副总统，可能咱们需要低调一点，等这风头过了，副总统忘记这茬事了，再考虑进外交部或者别的部门吧。”
晚八点，沈兆铮回到了军部他大哥大嫂的四合院，一进去就看到了他的妈妈，他淡淡地叫了一声，然后准备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