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庆儒嘴唇紧抿,也不说话。
虞瑾挣扎着要起来:“唐庆儒,你最好放开我,我这个人,不怕死,死了倒是个解脱,你让我出去,我要见敬山最后一面。”
唐庆儒却扣住了她的手腕:“事已至此,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你要好好活着。”
虞瑾抬眼看他:“因为议员先生对外宣称了我的死讯,如果我死而复生,会对你的前程有影响,所以,从此以后,我只能一直死下去,是这样吗?”
唐庆儒眼神闪了闪:“对。”
虞瑾的手垂了下去,低声呢喃:“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呢?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呢?”
唐庆儒伸手想摸她的脸,她偏过头去:“别碰我。”
唐庆儒低声道:“今天是我第一天上京赴任,我得赶回去,你在这里,一切听医生的。”
虞瑾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开一旁床头柜的抽屉。
唐庆儒轻声:“你找什么?”
“香烟。”
“你伤势严重,这几天就不要抽烟了。”
虞瑾笑了笑:“不知情的以为我这是得了肺癌呢,议员先生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控制别人,可我已经不是二十几年前的虞瑾了,不是逆来顺受的虞瑾了。”
“但我知道,你还是那个爱着唐庆儒的虞瑾。”
虞瑾怒目而视:“你放屁!”
唐庆儒扣着她的手腕:“不是吗?警察冲进来的时候,你为什么用枪抵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