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恶狠狠地瞪着他,却根本没有应对的错事。
顾景行继续道:“所以,你的腿受了枪伤,哪里来的枪?从北部军区带过来的?北部军区的枪支管理如此松懈的吗?你自己玩抢玩到走火,伤了自己,还打算栽赃到我头上,北部军区的军纪,是这样的吗?还是,韩月同志仗着自己父亲是北部军区副司令,便为所欲为,指鹿为马?”
韩月发现,不止武力上她斗不过顾景行,玩脑子,她也压根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她气到怒火中烧,却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
旅长看着韩月,义正言辞道:“韩月同志,所以,你腿上真的是受的枪伤吗?如果真的是枪伤,这枪,到底是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还能是哪里来的?
北部军区她韩月是横着走,想要一支小手枪带着防身,他们一个两个,至于这么向她兴师问罪的吗?
韩月也真的是豁出去了,她几时接受过这些下等士兵的言辞拷问,最大的官不过就是一个旅长,旅长而已,跟她爸的副司令相比,不就是个小喽喽吗?
谁给他们的胆子,让他们这样联合起来审问副司令家的女儿?
她厉声道:“不就是一把枪吗?你们至于这么小题大做的吗?”
吕栋已经拉不住盛怒之下的韩月了,韩月咬牙切齿道:“你们管我的枪是从哪里来的?你们只需要知道顾景行拿那把枪,对着我的腿开了两枪,我流了很多血,差点死掉,以后会瘫痪,顾景行是杀人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