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谦等啊等啊，等了一天半，里面的植物还是老样子。

尽管不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的阵法出了岔子。

于是开始疯狂地寻找错处。

自己一个人折腾一通后，拉着方永安一起折腾。

方永安比他还外行，帮不了他，借口回去找方平安帮忙，离开九悯山，将乱摊子留给褚谦一个。

褚谦一开始在布阵上找原因，实在找不出，开始质疑九悯山的诡异地形——难不成，九悯山其实就是块凶地？

褚谦觉得他要崩溃了——如果九悯山不是灵地，他的聚灵阵梦，修仙梦都要破灭……

他随时可能死去。

真是……了无生趣啊。

方永安见到方平安后，第一时间向他请教乾坤聚灵阵失败的原因。

方平安半真半假告诉他：“我虽然不会摆那个阵，却认真研究过你那么古籍上记录的原理。

古籍上说，这个阵必须摆在真正的灵地才能成事，否则只能聚集非常稀薄的灵气，这灵气稀薄的程度别说用来修真，用来种植物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你的意思是，阵没有摆错，是地址选错了？”

“嗯，我的看法正是这样。不过，对于摆阵我是个半吊子，你最好不要完全相信我的话。还有永安，万事不要太过痴迷，乾坤聚灵阵的事顺其自然吧？”

“嗯，我明白了，谢谢大哥。”

方永安抽身事外，任凭褚谦乱折腾。

他原以为褚谦要不了多久也会放弃，谁知他没有一点要放弃的意思，每天端坐阵中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

看着褚谦逐日接近疯魔的样子，他忍不住去规劝：“你何必这样执着？不如先回家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