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问我的声音,但周围的空气突然的袭来一片大范围的黑暗,将我彻彻底底包围,笼罩进了里面。
我再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
.........
“恭喜蒋先生,蒋太太她恢复状况十分好,肺部已经没有了积水,醒来后再住院观察一个星期将能出院慢慢调理!”
我动了动自己沉重的眼帘,睁开眼睛看见几名医生看着坐在那边沙发上的蒋靖州讲话。
蒋靖州他罕见的高兴,转头看着周年,“叫财务部准备点支票,做手术的一人五十万,拿红包封着送到医院。”
“是。”
医生们都十分高兴,连连道谢。
“谢谢蒋先生!”
“蒋太太她真是幸福,蒋先生您这么疼她!要是醒了知道肯定会很高兴!”
我听着,可却感觉不到高兴。
虽然这手术做得很好,可也不用一个封五十万这么多吧,但他钱多,他是大土豪,又不是我的钱我心疼什么。
“快看,蒋太太她醒了!”
一时间全屋子人都往我这边看来。
蒋靖州他看见我看着他眨眼睛,原本脸上还是很高兴的,但下一秒就恢复了之前的面瘫脸,弄得我是莫名其妙。
医生们和周年见这情况,都找借口离开,关上病房的门这里就只剩下我和蒋靖州。
我们跟斗鸡一样对望了很久,他才站起身走到病床边。
“醒了?”
我点点头。
“我打电话告诉女儿,还有你爸妈,叫人接他们过来看你。”
“嗯,好。”
他走到那边拿手机,我看着他的背影,“蒋靖州。”
他转身看我。
“那天,那天我昏迷的时候,你说的话算数吗?”
“什么话。”
“你说,我是你最爱的女人。”
“你做梦了。”他顿了有两秒,“我没说过。也没说谎的习惯。”
“........”
是她做梦吗?可她明明记得是真的。
可看蒋靖州他的表情,好像真的不是在说谎。
难道她真的是临时前做白日梦了?她以前听人说,人死之前会感到快乐,梦见一些自己生前渴望的事。
我感到失落又尴尬。
蒋靖州他意外没嘲讽我心里这么惦记他,拿手机打电话叫人接我爸妈过来。
他们来了后气氛就活跃多了,嘘寒问暖,不像只有蒋靖州的时候,就坐在家属椅那里看着我,看得我都快得压抑症。
........
“嫣然你好了可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那天我去医院看你,那时你昏迷着整个身子都浮肿,那张脸白得发青,跟我之前接那单无头浮尸起诉一模一样!呸呸呸呸呸,也没那么丑,就是挺吓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