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松开她，满脸心疼，“抱歉，现在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宫小乔摇摇头，“没关系，我什么都不要。”

“可……”

宫小乔打断他，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发拂到耳后，“你不用有负担，陪陪我就好，我不会打扰你多久的。”

秦尧蓦然捏紧她的双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小乔立即恢复大大咧咧的微笑，“这么紧张做什么，我的意思是说等你结婚了，我就会离开这里。在这之前，我只想平时可以多见见你而已。”

“离开？你要去哪？”秦尧有些紧张地追问。

“Z城，妈妈的故乡。”

“只是……这样？”秦尧依旧狐疑地看着她。

宫小乔轻笑，“你以为是怎样？难道以为我得了绝症将不久于人世？这种情节狗血一次就够了……”

“不许胡说！”秦尧捂住她的嘴。

她扒拉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秦尧……”

“嗯。”

“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会想念我吗？”

秦尧眉头紧蹙，“小乔，别说这种话，没有这种如果！”

“怎么会没有？只差一点点了呢……”

“四年前我自杀的时候就想，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残忍？我眼睁睁看着你们离开，什么都没办法做，唯一能做的伤害你的事情就是伤害我自己！”

“我想，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就能一辈子后悔，一辈子痛心，一辈子记住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