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狼狈的躺在碎屑之中,玛丽朵沃茨依旧如同一朵颓败的花朵一样让人觉得惊艳,不知道是家世的优渥还是上天的眷恋,她精致的脸庞除了白皙之外,竟然丝毫找不到欧美女人常见的雀斑!
有人把雀斑誉为是一种独特的时尚审美,但我欣赏不来。
玛丽朵沃茨躺在碎裂的木块之间,嘴角一丝血迹渗透出来,眼神却倔强而冷傲的瞪着我:“我打赌你不会杀我,所以我依旧什么都不会说的。”
“是,不可否认你很聪明!杀一个黑手组魁首的千金,这笔生意怎么看都不划算,即便是有仇也没人会愿意结成死仇,而且你又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连我的两个助手都栽在你的手里,不过换成是我的话,不会这么愚昧……”我捏着她的下巴,慢慢的抬起来,“因为你是女人。”
这句话好像是一个刺般扎痛了玛丽朵沃茨的心脏,她猛地低头,狠狠的将我的手指咬在她的嘴里,不过即使她用劲到双肩都在颤抖,我的手指却没有要断掉的迹象。
“呸……”愤恨的将我的手指从她的红唇间吐出来,黏连着一丝的亮晶晶的口水涎液,玛丽朵沃茨不由得面红道,“你就是个怪胎,哪里有人的身体是牙齿咬不开的?”
“其实我也不是全身都咬不断——”我意味深长的笑着,手上突然间一根银针扎落在她的颈侧,顿时间玛丽朵整个身躯都动弹不得。
“毒是小道而已,华夏有些东西看起来古老不实用,但真正实用的东西是你们一辈子也学不会的,知道为什么吗?”
玛丽朵眨了眨眼,表情愤怒。
我笑道:“因为学会华夏语就够你们钻研的了,不说你们,就我们自己,现在的很多人都未必完全能看懂我们老祖宗的文字,更何况是文字里的蕴意呢?很多东西都是老人口中一代传一代,有的失传了,有的改进了,但至少对于人体本身的研究来说,你只是个菜鸟而已!”
玛丽朵躺在地上,无法辩驳,只是这样的姿势平躺在地上,连呼吸带动着的起伏都让她自己的视线无法避开,更何况是在男人肆无忌惮的目光下,渐渐的她的脸庞变得越来越红。
……
中海市。
夜幕刚刚降临,街头开始亮起盏盏昏黄的路灯,穿着紧身裙的韩成珠刚走到医馆门口的位置,发觉三楼的一个窗口亮着灯光,顿时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眼神复杂的发出幽幽一声叹息。
这时候,旁边药方的门推开,走出来一道穿着道袍装扮的清秀熟女,目光注意到韩成珠的身影,唐静雅微微抬头,表情玩味的笑着招呼道:“杨砚下午过来的,你怕他吗?”
“没有!”韩成珠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跟唐静雅打了个招呼道,“只是不喜欢看到我那个傻乎乎的女儿跟一只宠物犬似得追随在他屁股后面的样子,我每天回家都难得享受到她按摩的,但只要杨砚一回来,她准时第一时间去帮他按摩了。”
“所以这才是少女嘛!”唐静雅微微撩起自己灰色长袍的下摆,把药店的门反锁后说道,“我先走了哈,马上是年关了,今年得回青城山陪我二伯过年!”
“哦……去年没见你回去呢?”
“去年忙,还有就是我每隔一年去看望他的!”
唐静雅走到对面坐进自己的车里,抬头看了一眼亮着灯的那扇窗,不由得苦笑着叹了口气,发动引擎后一路向着西南出发!
韩成珠在唐静雅离开后,进了医馆的大堂待了一会儿,把门板关上,蹑手蹑脚的刚悄悄的上了楼梯想在房门外偷听!
‘咔’的一声,门打开,光线透出来直接照在了韩成珠鬼鬼祟祟的身影上。
“妈妈,你干嘛呢?”陈允丽看到韩成珠的样子,哪里会猜不出自己这个极品妈妈想做什么,不由得恼羞成怒的跺了跺脚,走过来端着一盆水放在不远处的架子上,然后羞窘的牵着韩成珠的手到隔壁的隔壁,‘砰’一声把门关紧!
“我……那个……还不是怕打扰你们了嘛,像我这么开明的妈妈去哪里找?”韩成珠显得有些不自在的朝允丽解释道。
“骗人!上次你也是这样躲在门外偷听被他发现的!”允丽没好气的转到韩成珠身后,帮她按着肩膀,柔声说道,“妈妈,其实我知道你担心他会欺负我,可是他一直对我很好啊!”
“你懂什么,男人只是想把女人骗到手而已,得手后就不会那么在意了,更何况杨砚从来不缺女人,这样的男人是最容易喜新厌旧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
韩成珠刚说完,看了一眼允丽的表情已经显得很无辜很委屈的扁嘴了,顿时没好气的叹道:“好吧好吧,我不说他的坏话就是了,真是……”
“其实……”允丽停下来,咬着唇发出低声嘟囔,“如果他真的要欺负我的话,一直都有机会的呀,妈妈你上次还让我主动点,不过他说了,早晚都是他的人,可以不急着一时半刻做那些形式上的事情,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我只是觉得……要么不要这么死心塌地,要么就早点有个名分或者让人觉得安心的安排……可能也是妈妈多虑了吧,毕竟世上像他这样的男人……也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