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惠莹已经在房间里面转了好几圈儿,如今她站在床边,这里有一颗盆栽。
指尖捻起盆栽内的土壤,凑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又看向旁边那张八仙桌,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茶壶里的水还在,桌上有两只用过的茶杯。
她拿起其中一只茶杯,蹙着眉道:“毒是下在这个杯子里的,事发之后,对方将杯子内,剩余的茶水,全部倒在盆栽里。”
董惠莹想了想,又断言道:“从容不迫,这应该不是临时起意,无论毒,还是对方的行为,皆可视作预谋,是早已算计好的。”
此外,还有另一件事。
“可能得麻烦你帮我打听一下。”
董惠莹抬眸正视苏凉,“我想知道,我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而在这起事件当中,我又在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
……
“你说她啊?”
老鸨被苏凉叫了回来。
苏凉问起嫌犯董惠莹的事情。老鸨做出一副回忆的模样说。
“那个人,本来是个生面孔,以前没见过。她路过咱们风月一条街,咱们赏翠楼不是在把头的位置吗?当时正好桃哥儿在演奏。”
“苏娘子,您也是知道的,桃哥儿是淸倌儿,不是干皮肉生意的。他是卖艺,擅长乐器,尤其吹·箫,更是一手绝活啊。”
“那个人听见桃哥儿吹的曲儿,她驻足在咱赏翠楼外,之后连着三天来咱们这地方听曲儿,每一次都是点名桃哥儿。”
董惠莹避着老鸨的视线,却在竖起耳朵聆听。
桃哥儿是淸倌儿,这个她知道。但是,萧?萧声很好听吗?
总觉得,比起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