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突兀增加的人口,足足八万,并且全是女子,曾做过便装。
和尚细细思量了一番,心底隐隐不安。
他虽是顶着一个出家人的身份,但这和尚其实是大有来头的。
他人在东地,但消息却很灵通,此刻联想起一些事情,皱着眉毛说:“只能但愿……不是那位。否则,这大元皇室如虎添翼,恐怕于我不利。”
……
董惠莹来到客栈,她行事非常隐蔽。
至今为止,一老两小都还被蒙在鼓里,丝毫不知,董惠莹和梁家这边早就已经察觉老人带着孩子尾随的事情。
这段日子,每当想念孩子的时候,董惠莹总会偷偷摸摸的来上一趟,也不露面,就只是在暗中看看。
说起来她为何要藏藏躲躲的?感觉像是做贼一样。
董惠莹爬上一棵大树,心里嘀嘀咕咕的琢磨着,这事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出发来东地时,
无意中听见小无忘说要给他们一个‘惊喜’,想要看他们吃惊的表情。这孩子近乎物欲,难得有冤枉,当人爹娘的当然要极尽全力地满足。
所以董惠莹和梁家哥几个就尽力配合着,集体装作不知情,像在逗孩子玩儿一样,免得打消孩子的积极性。
毕竟无忘这孩子…………乖是很乖,可小小年纪却太过早熟。
敏感的小心灵细心又体贴,不愿意给家里添麻烦,总是压抑他自身的诉求。这对孩子成长不利。
所以有时候,董惠莹常常会感慨。她倒是宁愿小无忘能调皮一点,像个正常孩子那样,活泼淘气。而不是小小年纪就故作老成,一味地往早熟的方向发展。
这般活着,太累了。
孩子的世界本该是天真无垢的。
她希望无忘能够度过这段纯粹的童年岁月,不愿孩子心事太重,更不愿他小小年纪就过早地踏入大人的世界和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