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啊,我命苦啊,既然你是咱家做主的,那你可得帮我主持公道啊!”
“这疯女人也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半道上就直接威胁我,说要弄死我,还有那些捎我回东陲城的朋友们。”
“她可真是没安好心眼的,巧的是就在不久之后,我们这里,还真就出事了!”
越宁想起那天晚上,那件事逸宣全权负责,其他哥几个并未掺和。
可事发地距离他们当时落脚的村庄并不远,哥几个又不是瞎子聋子,而且还皆是身怀内力的。
以至于,当夜的事情,除了内力稍差几分的妻主之外,其余人,却全是心中有数的。
虽没明着问,但心里知道自己这一行人险些遭刺杀,是逸宣动用了某些人手摆平这件事。
颜惜玉没成想梁越宁一开口就是告自己黑状,她腾地一下站起身,脸色很不好地说道:“二长老,实不相瞒!惜玉此次登门正是为退婚!如秦少主这般人物,惜玉无福消受!”
冲着二长老拱了拱手,颜惜玉又道:“秦少主,那日我虽与你们一行人起过些争执,却也别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我头上扣!”
这是打定主意死不认账。
颜家势大,秦家同样不俗,有些事儿可以心知肚明,但不能明明白白的摆到台面上,不然没办法收场。
真要是因为这点儿‘小事’起冲突,最后的下场肯定是两败俱伤,然后再被旁的人家浑水摸鱼、渔翁得利。
颜惜玉心道二长老是个有分寸的,况且又一直跟掌家的秦老夫人不合,这事儿肯定是轻拿轻放,绝不会为了一个杂种追究自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