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用她那颗眼珠磨成的药粉可是相当好味。”
云水寒轻叹一声,“走吧,你若喜欢,她不是还剩一只眼么?等下回见了,让你剜下来便是。”
“主子,我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
这二人大摇大摆地往外走,丝毫不知这鬼畜的对话为旁人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阴影。
而在偏院的一个房间中,一名眉清目秀的小尼姑,她伫立在窗边,凝望着那主仆二人跟随管家走远的背影,她眸中几乎射出毒一样的光。
云鸽……
云鸽的独眼,她一直很纳闷,还有云鸽那一头白发,她也一直很在意。
不是没问过,但每当她要问,才刚刚开了一个头,便被云鸽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话题,是云鸽不想碰的,久而久之,她便也善解人意的不再触碰这话题,但这件事始终压在心上。
直至今日,她想,她从前的那些个疑惑,或许有了答案。
抠眼,拿人眼珠子入药?
呵,这当真好味?
若是好味,她也想尝尝呢,将那二人的眼珠子抠出来,晒干了,磨制成粉,再拿去喂狗,看狗是不是也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