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谓返祖,更像是一把铡刀,随时都能要人性命。
“可恶!!”
云鸽咬牙骂着,“都怪那几个姓梁的,他们没照顾好她。也怪我自己,我就应该知道,她不能没有我,从小就是一个不省心的,该死!”
小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震的桌子叮当响。
她心里郁闷极了,你说梁家那几个玩意到底有啥好的?
一个个的不安生,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家出走,纵观这整个大元,有几个男人像他们那般?
这要是旁的女子,男人跑了?
呵,找回来?
找个屁!
直接一封休书就完事了。
可偏偏她家那个傻姑娘是个长情的。
都是惯的!
云鸽寻思着,一定是她的紫茴脾气太软了,又太宠着那些男人们了,才把那哥几个惯的无法无天。
沉沉地长吁口气,反正云鸽是把这哥几个给恨上了,她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而比起梁家,她其实更恨自己,总之她是闹心死了。
烦恼了一阵子之后,云鸽按下心头的怒火,重新投入这些药材的研究之中。
凤溯见此,也只能是无奈了。
这么多年的经验心得告诉他,在云鸽这里,只要事关那位宝威元帅,任何人,任何事,都得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