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夜里的寒星,董惠莹想起了很多事,而想的最多的,却还是那个没良心的男人。
逸宣,此时此刻,你又在何处。
无独有偶。
某地一山庄之中,下人们战战兢兢地看着那名温润如玉的男子,拎着一只酒壶,顺着蹄子爬上了房顶。
“庄主这是怎么了?”
下人们小声聚在一起偷偷咬耳朵。
“你是今年才来的,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咱们庄主一直这样,这是每年的惯例。大年夜这天晚上啊,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顶上,一坐就是一整宿。”
正这时,一个软乎乎的小包子,身上穿着一件浅紫色的小袄子,他一脸呆萌地迈开小胖腿,扶着墙根慢慢的从屋里出来。
“爹爹?”软萌萌地唤着,大眼睛水灵灵的。
房上,那名清隽温润的男子,闻声忽然一怔,而后他顺着梯子下来。
“无忘。”
小人儿咧开嘴笑了,露出几颗可爱的小米牙。他举起胖乎乎的小手手,“爹爹,抱!”
男人笑着捞起了小孩儿,“一点都不乖,怎么还不睡。”
小孩儿歪着头,看了看爹爹,然后轻轻的晃晃头,“困困,不!”
“说反了,是不困。”
“嗯,不困!”
一本正经地点着头,然后小奶娃伸出短短的小手手,搂住爹爹的脖子,小嘴啵啵啵的,往爹爹脸上涂满了口水。
男人纵容宠溺的笑着,小奶娃也龇着小米牙直乐。
“房房,看,天天!”
小奶娃挥舞着小手手,指了指房顶,又指了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