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吃醋吃到忧思成疾,于是二爷非常光荣的病倒了。
前阵子活的太浪了,浪着浪着身子就垮了。
即使董惠莹很担心他,曾多次制止过他,各种补汤不断地往他口中惯,可他这个破烂身子太不中用了。到底是病了多年的,根子不如寻常人那般健壮,以至于往往是稍有一个风吹草动就能令他病上一场。
这不,而今二爷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额头上盖着一条热毛巾,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他脸颊红扑扑的,本是凉薄的眸子也似是流淌着水光一样。
他吸了吸堵塞的鼻子,可怜巴巴地看向床边的董惠莹。这下子是真的没法浪了,也没有力气浪了。
董惠莹哭笑不得:“我对你这个表情已经有点免疫了。”
之前他那般胡闹,她不是没有制止过,但每当制止时,他就可怜兮兮的,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她就很没出息地心软了。
他见这招已经不好用了,便撇了一下嘴:“我不喜欢那个老头子。”
“孙长老人挺好的,是个医痴蛊痴。”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需要理由。”
董惠莹扶额狂叹。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淑玉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家惠莹不渣,但架不住有人想让她变渣。”
但他这份“担心”,可真的有点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