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玉?”
她回首看向淑玉,淑玉了然,便从怀中取出一个钱袋子。
董惠莹拎着这个钱袋子,凑近了这名番邦之人,她用一口流利的番语说道:“这些,我全都要了。”
……
他的名字叫威廉,因向往东方文化,漂洋过海而来。
但自从来到东土之后,在这东土大元,他着实是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
他这些药材,全是他自己从山上采来的。
他想起家中那个对他不离不弃的女人,那本是一名生在大元长在大元的女子,定过婚契,但大元的人都说她命硬克夫,因为那些和她定下婚契的男人尚未过门就死了。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那女人依然对他好,对他温柔,见不得他潦倒,可是如今,女人病了,而自己却身无分文。
就连从山上采来的这些药材,连续在这里摆摊了好几天,也没能卖出去。
威廉叹了口气,心情很是不好。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一口流利正宗的番邦语言,他愕然地抬起头,随后他瞧见的,便是一名身着紫衣的姑娘。
“这些,我全都要了。”
威廉怔了怔,然后回答道:“姑娘可曾去过我国?”
大元这里民风闭塞,他们这些从海外过来的番人,统称为番邦之人,却不知,海外诸国林立,即使外表都是白人,却不一定同属一个国家。
这姑娘神秘地笑了笑。
“我是一名大夫,凑巧近日闲的发慌,你身上这些伤我能治好,包括你的脸。”
之后,她报出了自己的地址,就当时结一个善缘吧,谁让……他身上的这些旧伤,疤脸,手臂被废,跛脚,让她想起了家中那些不安分不叫人省心的男人们。
威廉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似是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