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身材,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
他竟,一下子,看得失了神。
等二人距离近了,便见这女子,唇边绽开一抹柔媚的笑靥。
“敢问好汉,这一年多来,近两年的时间,在这外面浪的,可是开心?”
男人身着一袭黑中带金的长袍,他脸上戴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面具,白发不束,满头雪丝披散下来。
他徐徐坐起,整理一下自己的长袍,而后单手支着额,不咸不淡地回道:“姑娘这又是何意,看姑娘的意思,竟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一把揪住他衣襟,整个人迫近了他。
“梁智宸,失忆不是借口,但到底又是谁准你一声不吭跑走的?走也就走了,居然比逸宣还过分,这么久以来,连个音信都没有!”
要不是她心中抱着一个坚定的信念,怕是得以为这人是不是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往日有多担忧,今日便有多气怒。
她一把扯下男人脸上的面具,那张丰神俊朗的容颜,依然如昨,仿若分别的这些岁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也依然陌生得很。
男人冷冷地回视着她:“腿长在我身上,我走或不走,与你何干?”
“你可闭嘴吧!”
她忍无可忍,但个子矮,在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面前,显得很娇小。
可她力气大,咣的一声,便把男人压在了长榻上。
“你问我,与我何干?”
她挑起的眉梢显得很邪魅,这是从淑君那里学来的表情。
男人攥了攥拳,神色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