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错了。二爷您原谅则个,行么?”
淑玉弯了弯唇,“看你表现。”
董惠莹:“……”
没治了,这病娇,别把她惹急了,不然她真怕她哪天控制不住自己这个小脾气,万一真把他锤了……
算了,锤了还不如睡了!
等俩人上车之后,董惠莹又偷偷摸摸地拿出一包粉末洒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又朝坐在她对面的淑玉扬了一小把粉末。
洁症很严重的淑玉顿时黑脸,“什么东西?”
他甩了甩宽大的袖子,想要扇走那些粉末,但那粉末只要一沾在身上,除非用水洗,不然很难把它弄下去。
他眉色沉沉地看向了董惠莹。
董惠莹干咳一声,“这不是被贼偷的我疑神疑鬼都快成神经病了么?有备无患!总之,同一件事情上,我可不能再跌第三回跟斗。要是那个小贼还敢过来,我保准让他有来无回!”
淑玉嫌弃地撇了撇嘴,但也没吭声。
不过就他这张高冷的仙气脸,不管做什么表情都带着一点倨傲的意味。
董惠莹拖着小下巴津津有味地看着他,她盯着他眼角的那颗紫色小痣,又忽然想起自家那个留守儿童。
“哎……我想淑君了,还有越宁啊,不知道他们在家里过得好不好?”
淑玉:“……”
这是睹物思人?
他成了那个被睹的‘物’?
臭着一张脸,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很不开心?
董惠莹乐了,“咋了,吃醋了?”
她戏谑地瞄他一眼,“我家三儿多好啊,淑君温柔又体贴,热情的时候很热情,而且从来都不对我冷嘲热讽,我想他是多正常的一件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