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一脸死倔道:“她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陈门主和这弓箭手交换了一个视线,之后,箭手便又说道:“娘,我终于为你报仇了,哈哈哈哈哈!”
陈门主作势要拿这名弓箭手出气,可弓箭手却咬破了藏在齿缝间的毒囊,咬毒自尽了。
董惠莹身上湿淋淋的,她将这场戏从头看到尾,心道果然看人不能光看脸,瞧人家陈门主,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那种有心计的主儿,却蔫了吧唧的直接坑死了怒沃尔。
但她心里咋就这么高兴呢?
怒沃尔是裴玉最大的靠山,没了怒沃尔,剩下裴玉一个,也就好解决了。
而且这事不是自己干的。
这才是最重要的。
且陈门主干的这桩好事几乎是天衣无缝的,除了少数几个知情者之外,怕是也怀疑不到他头上。再者,就算真的怀疑到他身上,也拿不出证据来。
毕竟,怒沃尔身上没有伤口,是被淹死的
董惠莹抿唇轻轻一笑,不论接下来这场戏如何收场,都与她无关了。
她悄悄地退出人群,与藏身暗处的战寒云汇合。
战寒云和铁一等人,本是打算以备不时之需,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若陈门主不动手,便由她们来,没想到这下子倒是省去了一桩麻烦事。
“走,回去再说。”
于是一行人欢欢乐乐地打道回府了。
“怒沃尔死了,就这么死了?”
回到威远堂之后,战寒云还一副做梦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