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最远的地方便是状告崔老太时的太行镇。他对外界有着一种天然的向往,神秘而未知,却也因此而生出几分期待来。
……
董惠莹从东屋出来时,便见张瑜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身后还跟着另外几名女扈从。
“将军……”张瑜正要向将军道别,哪知……
“哇,将军啊,云军医她好狠的心,属下刚来,没等和您好好团聚,云军医便想要支开属下等人,将军能不能罢了她的职,咱不要她做军医了好不好?”
“将军,属下舍不得您,您可还记得当年大金尸坑旁边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大花子。”
“大花你滚开,将军将军,您真的把咱忘了?哎,您忒无情了,可怜属下为您流尽了万里黄河泪,将军,属下不想走,都怪云军医啊,军医忒不是人了。”
董惠莹:“???”
粗犷的女汉子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居然还有人跪下来抱住她大腿,死活不愿意放开。
她很懵,相当之懵。
“你们这是?呃……地上凉,快起来?”她弯腰欲将人扶起,却被人一把攥住了小手,这跪在她脚边的女汉子捧着她的手,狠狠往脸上蹭,一副着迷的姿态,口中还喃喃念着,将军,我想您,将军,我舍不得您,将军,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云军医太坏了等等……
“咳!”
云鸽清了清嗓子,之后淡淡地瞥了张瑜一眼。张瑜这个气啊,她赶紧拎着女汉子的脖领子将人扯走。
这些个妖艳贱货,忒丢人了。重点是……她还没能和将军好好道别呢!
居然敢抢戏?
回头非得揍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