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想想你自己的事情。你这些日子,可不大对劲儿。”
淑玉撩了下眼皮,“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全都被她把魂儿勾走了。”
“那二哥你呢?”
逸宣笑起来柔柔的,却言辞尖利问:“二哥你的魂儿,还在么?我记得当初妻主离家出走前,你对她的态度,可不似现在这般。”
淑玉眉尖一攒,“我一直如此,从未变过。”
逸宣瞥他一眼,似不信般地问:“当真?”
“自是真的。”他答起来毫不犹豫。
逸宣笑了,“若真是如此,二哥又为何总是挑妻主的刺儿?在我看来二哥那种行为就像是五哥以前吃不到糖,故意耍脾气想让人哄罢了。所以,家中兄弟这些人,已经够多了。二哥若真是无意,还请收敛你自己的脾气,毕竟若是无心,便别再做出那种模样抢夺妻主的注意力。”
逸宣说完这番话便扬长而去。
淑玉眉头打了个死结。
逸宣这是生气了?
那个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这样想着,他又不禁想起……
当她为自己把脉时,专注认真。
当她瞧见自己咳嗽时,便端来一碗止咳糖浆。
当他浸泡药浴时,她为自己针灸,还不断问他感受,像是生怕他疼了痛了。
他忽然又用力的皱了一下眉,
心情竟陡然变得烦躁了。
他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