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大哥的秘密,她,似乎知晓?
这种感觉不太好,他有点不愉快。但当董惠莹冲他展露笑容时,他顿时忘光了烦恼,像打了鸡血似的,开始围绕着自家这个小女人,忙的像个小陀螺似的团团转。
梁智宸知晓越宁的性子易冲动,眼下看来,自己这个大哥的威信,或许还没人家小姑娘轻飘飘的一句话管用。
他怕二人再起冲突,于是考虑了一下,便遣走了苏浪。
苏浪对此不乐意,但又不敢拂逆师爷,他临走时很是不开心,心底也暗暗的给梁越宁记上一笔账。
他心道,梁越宁这傻缺,若非是师爷的亲弟弟,他非得弄死这小子不可。
他管人家叫小子,怕是忘了他比人家还小了好几岁呢。
苏浪走了,但山上几人的生活并未有什么变化。
每一日,董惠莹都忙着炼蛊,她时不时地发作一回。
每当预感自己快要发作时,就非常乖觉地走进笼子里。
起初,即便是身在笼子内,她也依然能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但是后来,梁智宸用棉被裹住铁笼的四周,又用铁锁链拴住她手脚,把她整个人扯开成一个‘大’字。
自那之后,即便董惠莹仍是反复发作,但除了手腕脚踝这种被铁环扣住的地方留下一圈乌青淤紫外,身上倒是并无其他外伤。
每一次,她发作时相当痛苦,而陪着她一起痛的,还有梁越宁。他甚至恨不得能把那只噬魂蛊转嫁到自己身上,这样她就可以不再受罪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除了梁越宁之外,还有另一个男人,梁智宸,他也在陪她一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