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饭菜重新加热了一下,沈秋阳心里直犯嘀咕。
恩公和小姑娘之间的气氛很不同寻常,这俩人显然是认识的。她想起恩公之前交给自己的竹筒,竹筒里面有一张少女的画像,这画像中的小人儿,和小姑娘有六七分相似。少数的几处不同,一是发色,二是眸色,再者,画中的少女清丽可人,可小姑娘却一副祸国殃民的妖冶模样。
她觉得自己真相了,心里隐隐意识到什么。
饭菜一一摆放在桌上,董惠莹飞快地扒拉两口,旋即起身道:“我去炼蛊了。”
之后,她飞快跑进隔壁的屋子里。
智宸疑惑不已,他问沈秋阳:“炼蛊?”
“是呀,她是蛊女。”
回答之后,沈秋阳又奇怪道:“您难道不知?我以为您认识她,曾和她有故?她中了蛊毒,自打我遇见她之后,她一直在钻研蛊术。有一回她曾告诉我,她中的这个蛊毒很不寻常,一旦发作便能影响人心智,使人凶性大发,而她为了炼蛊废寝忘食,也是想着以毒攻毒,炼出一只蛊王,也好牵制她体内的那只。”
智宸微怔。
这便是她曾在河边提过的隐情?
那些个凶暴,是因为蛊毒?
他曾走过大江南北,也听闻过不少奇闻异事。
这炼蛊之术,本是从敌国传过来的,但大元很少有人肯钻研这个,主要是因毒蛊之术太过阴邪。在那些奇闻之中,只要是和蛊术相关的,几乎没一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