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宁灰头土脸,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然后捂着自己被踹痛的胸口,没好气地瞪着炕上的董惠莹。
“董大宝,你是不是有病啊?”
真是好心没好报,但也幸亏这姓董的踹的人是自己,不然若换作逸宣,逸宣又不抗揍,没准得直接没了半条命。
董惠莹刚才踹人踹得很利落,但也因动作太大,反而扯开本已结出血咖的伤口,顿时痛得她直龇牙咧嘴。
抓住被子一把扯过来,盖在自己的身上。
她羞羞的,恼恼的,还有点窘迫。
“我才没病呢,我……我只是有点吓住了。”
“吓住?”
越宁一愣,之后便是明白了,她准把自己当成登徒子,以为自己在轻薄她呢,他气得不行。
“算我多管闲事。”他长袖一甩,气得摔门而出。
要不是因为她伤的太重,怕她伤口烂掉,他才懒得管她呢。
再者,轻薄?
他轻薄个鬼啊,就董大宝那个丑样子,活脱脱的一个小丑物,而且还瘦了吧唧的,身上没几两肉,又黑不溜秋的。
他又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可能‘轻薄’一个丑东西?
逸宣看了董惠莹一眼,之后又回头瞅瞅负气出门的五哥,唇角忽然抽动了一下。
董惠莹像个小鹌鹑似的,她抱着被子,即便脸黑,也架不住她太窘,整张小脸都快烫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