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实话,雅儿的解药你是不是故意不拿出来,存心让她身体溃烂而死!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
誉王依一脸铁青,看着盛浅予的目光也带着一股杀意。
然而,听着他的话,盛浅予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抬起了头,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父王说我恶毒?您是不是忘记了二姐姐为什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今这一切,说到底也是盛心雅自找的,誉王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受了委屈,如今他只看到自己没有及时拿出解药来给盛心雅。
这就是差距!
誉王脸色一凛,看着盛浅予这般凌厉的目光,满肚子的话竟然就卡在了嗓子眼说不出来。
“可,你二姐姐已经得到了惩罚,你怎么还死咬着不放,你非得让你二姐姐死了才能出气吗?”太妃说着话,手上的拐杖往地上戳了戳。
虽然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盛浅予的确得了她的欢心,可是这般要人命的做法,还是让她心口有些赌。
盛浅予抬头看向太妃,脸色沉了沉,依旧语气平静说道:“而且,如今我刚过来,还没有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如今我想问的是,我到底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让父王和太妃这般责问?”
听她这样说,誉王妃不由得勾起了唇角,不等她多想,誉王的声音又传来。
“誉王妃今日给雅儿的解药是你给的吧?你昨日已经看到雅儿全身流血溃烂,为何不早些拿出来!”誉王依旧满脸怒意。
“父王这话我就不明白了,该说的昨日我已经说了,我本就没有解药,这解药难道不是母妃找来的太医给配的?”盛浅予装不懂!
趁着说话的功夫,她侧目朝誉王妃看一眼,见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不由得心中冷哼,等会儿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见盛浅予死不认账,誉王的脸色更差了,他猛然一伸手将那装着解药的玻璃瓶子摔在桌子上。
“你少跟本王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个难道不是你给王妃的?”
盛浅予眉心一蹙,只说了将药给了誉王妃,而没有说一万两银子的事情?
看来,王妃这一万两银子不是好来的,所以她不敢说,不敢让人知道!
想明白这一点,盛浅予不由得勾起唇角冷笑,抬头迎着誉王阴狠的目光:“父王真的觉得这药是我给的?”
誉王一顿,滴头看着那药粉,皱起了眉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连太医都没有办法的毒,她会有!
说是顾家村旁边的寺院,可是哪家寺院会制作毒药?这明显不对!
“王妃!”誉王冷喝一声。
“这,这解药当然是你给我的,就是今日上午,桂妈妈和理事房的丫鬟都名眼看着的,难道你还不承认!”
誉王妃红着眼睛,咬紧的牙齿几乎要将盛浅予撕咬了!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当然不会承认,理事房的人本就是在王妃手下做事,她们的话能当做证据吗?”
盛浅予直接怼了回去,说着话的时候,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见大家若有所思,又接着说。
“还有那个盛着药的瓶子,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传说中的五彩琉璃吧?且不说这药有多大的功效,单说这样的瓶子,可不是一般人有的,您认为我你买的起?”
所谓的琉璃,在现代不过就是最普通的玻璃,这种所谓的五彩琉璃也不过是地摊上都能买到的五彩瓶,只是这个瓶子的五彩很淡,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盛浅予早就想到过誉王妃会反咬一口,便提前将药粉换在了这种瓶子里,等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刻!
这话一出口,众人瞬间将目光转移到了誉王手里的药瓶上,细看之下,才注意到这撑着瓶子的药果然是不常见的五彩琉璃。
别说是盛浅予这个刚从想下来没有靠山的野丫头,这样的东西是不可能买得起的。
“这……”
太妃怔愣的目光看向誉王,而此刻誉王的脸色也是带着疑惑,目光盯在那五彩琉璃瓶上,半晌没有说话。
这种东西,在冥苍国本就不常见,如果有,那只有是皇室了。
皇室……芷妃……
想到这里,誉王的眸子一沉,下意识朝誉王妃看一眼,见誉王妃眼神似乎在躲闪,似乎明白了什么,然而,还不等他开口,却听盛浅予的声音年再次传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事情难道父王没有觉得奇怪吗?如果这药我原本就有,为什么昨晚没有拿出来,非得等到今日清晨白白给誉王妃?难道我是得了誉王妃什么好处?”
说着话,盛浅予转脸看向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