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凌定定看着叶琉璃,随后来到其面前,郑重其事跪下连磕三头。
叶琉璃噗嗤一笑,“是不是发现我这人好得过分了?我这人虽然圣母,但说真的,对你时尤其圣母,都可以改名为乌洛兰圣母了。不过你也别太感谢我,要感谢就感谢命运吧,谁让你在我最无聊的时候出现呢?当时我也是闲得蛋疼所以给纳兰楚指婚,才拿你打发时间,如果当初不是这么空虚,我也不会太过顾忌你。”
夏永凌抬起头,面色复杂,“皇上,我......我......”
“呃?”
“我......”面对皇上这般待他,夏永凌只想将一切都交代出去,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怎么?”叶琉璃不解。
夏永凌垂下头,几乎瞬间,面颊满是细细的汗——不行,他不能说!虽然良心难安,但他不能出卖汪先生,何况皇上知晓他曾密谋害她难保不动怒。
没人能对试图害自己人信任,尤其是皇上!
想着,夏永凌便将坦白的念头生生憋了回去,缓缓抬头,眼神坚定,“皇上,我夏永凌发誓,从前的一切我不敢保证,但从今以后,我夏永凌将生生世世效忠皇上!永不背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相信你是个知好歹的人,” 叶琉璃点头,“夏永凌你永远记住,人,必须要有三观,你可以做坏人、可以做坏事,但在做坏人和做坏事时必须要知道自己是坏人、做的是坏事。”
夏永凌苦笑,“微臣谨记皇上教诲,不过微臣可以对天发誓,起初我确实不知夏家罪行,只以为是被冤枉。后来知晓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曾经......曾经......但后来醒悟后便再没有错误的心思。就如皇上所说,做人必须有三观,否则怎配为人?”
“好,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五黄镇这边已近尾声,回头你找人交接下,顺便也忙一忙自己的事,”叶琉璃道,“本来应该飞鸽传书委托长歌安排个职位,不过现在方便了,过几天长歌就到,到时候你想要什么类型的职位、擅长什么,直接和他说。”
提起长歌,夏永凌便更是尴尬,但尴尬之余却有一丝不甘,“是,微臣听从皇上安排。”
他倒要看看,那长歌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可以将皇上迷得这般。
两人又随意说了几句话,夏永凌便告辞离开。
夏永凌走,正碰上盛夏回来。
盛夏清秀的面颊满是笑意,加之妙龄,却如同清晨第一朵绽放的花儿,带着晨露一般。
叶琉璃趴在窗框上,懒洋洋地看风景,见盛夏稚嫩的面颊和纤细娇小的身姿,啧啧有声。
“皇上,奴婢回来了。”盛夏笑吟吟,但见皇上半眯着眼色眯眯,心底不禁发毛,“皇上为什么这般看着奴婢,奴婢......做错什么了吗?”
“没做错什么,只是感慨青春真是个好东西,小姑娘怎么嫩得好像一只水蜜桃一样,”之后嘟囔,“也不知道县令家的哪个小子有服气,把这小美女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