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温和,在与池恩泰渐渐熟络后,三人的聊天话题变得轻松许多。
不知为何,我总是有一种错觉,池恩泰的目光总是会时不时地向我扫来。
我摸了摸有些烫意的脸,估摸着是自己喝醉了,看走了眼。
池恩泰问我平时有什么喜好。
“她的喜好?”季梓安微微挑眉。
我看向他,彼此在一起这么久,都不知道对方的喜欢是什么,的确挺可笑。
可没想到,季梓安转头却说:“她喜欢说相声。”
还好我当时没在喝饮料,否则非喷他一脸。可池恩泰却信以为真,让我现场说一段来听听。
我暗自踢了季梓安一脚,却不小心又踢到他受伤的脚踝。
他眉头紧皱却不忘调侃:“我老婆不仅说相声溜,还是女足第一人。”
我懒得与他计较,出心疼地蹲下身子,不顾形象地钻到桌子底下去掀他的裤脚。
从外表来看,没什么大碍。
“我哪有那么弱,起来吧。”他说着,一股大力就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期间,季梓安去上洗手间,我和池恩泰却有些尴尬。
我试图从后者嘴里打听到季梓安先前说的那个词——过命交情。
在我眼里,过命交情不就是出生入死么?就像那些警察、消防队员之类的。
池恩泰一个律师,季梓安一个商人,我实在想不出他们之间过命的交情会是什么。
正当我还在思量的时候,池恩泰率先开口:“你了解他多少?”
我说不上来,季梓安在看来非常难懂,我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转什么。
池恩泰不介意我沉默,再次说道:“梓安他虽然不是十足的好人,但绝对是个好男人。遇到他,你是幸运的,好好珍惜。”
我正想着问话,季梓安却走了过来:“在聊什么?”
“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我回去睡了,明天再找你。”池恩泰幽幽说道。
季梓安从烟盒里抽出一个烟扔给他说:“走。”
这一晚,我只能住进季梓安的家里。
他先去洗的澡,屋内开足了暖气,他的腰上只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他身上的胸肌似乎比之前看起来更为健硕,而腰上的线条又变得深刻,带着极致的诱惑,令人难以移开眼睛。
他指了指浴室:“该你了。”
“我没衣服换。”我坐在沙发上,两只脚勾在一块。
季梓安走进他的卧室,拿出一叠一副,丢给我:“都是新的。”
我盯着怀里一堆崭新的丝绸内衣、睡衣,心情却有些复杂。
这些衣服他是何时买的?如果当初季梓安没有在医院时跟我走,是不是这些睡衣都会套在藜洛身上?
我不敢再去想,就怕越想心情越糟糕。
我挑了两件我比较喜欢的款式,便带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