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里,我真是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等这样一个机会已经实在太久。
所以,他将我夹到卧室的大床上,全程我没有挣扎。
直到我被甩到了床上,时炎站在床前,幽深的目光危险地眯窄,望着我,拽松了领带,那是一种类似于豹子盯着猎物的眼神,看似充满了男性魅力,可到我这,只能是一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
我在床上飞快的转了个身,手伸到了皮鞋上,这双八厘米的皮鞋是季洲送的,我想我一定能开启这双鞋子的防身新技能!
“不洗洗?”时炎还有洁癖?这说法连我都替他害臊,当初我醉得那么厉害,还吐了,他怎么一点也不洁癖了!
“时先生,你说我们要是睡到一起,你还怎么见季洲呢。”
时炎拉松了领带后,依次解开他衬衫,将他健硕的胸膛也显露出来,之后,他狼一样的扑过来,一下子就压到了我身上。
而我反应也很快,紧握着鞋子在他扑过来的瞬间,给他当头一击。
结果,这一击之后的效果非常的理想,时炎的头恍惚地晃了晃,他身体一僵眉头蹙起,凉丝丝地液体就顺额流淌下来,很快就糊了他一脸血。
我从容地翻身向床的另一侧,起身下床。
时炎捂着头,眼中泛起了重重的阴霾,“你这个女人……”
我没给他机会说完整,冲着他就一通怒骂,“时炎,你不要以为所有女人都是能用钱来交换,更不要以为这世界金钱至上,你有几个臭钱,就成了你耍流氓的武器了。我甄艾,就不买你的账!这一下,就是要让你记住,不要侮辱女人,更不要因为欲望把自己的基本底限也给丢光了,你欠下的债,迟早要还的!”
我一口气吼完了压在心里多年的话,居然有了一种拨云见日的豁然。
那之后,我没有理会时炎被多伤得有多重,我迈着大步,挺胸抬头地走出去。
就连房门也被我关得震天响。
出了时炎的房间,我站在门口好一会,眼泪涌上来,立刻被我用手抹掉,再涌上来,再抹掉,如此反复数次,我才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我连个梦都没有做,也是我这些年睡得安稳,踏实,最香的一次。
第二天清晨。
我被手机铃声震醒,看到屏幕上的提示:仁爱医院。
立刻弹坐起来,人也彻底的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