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婧咬住下唇,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却洒脱的笑了一声,主动抬手将她花瓣似的唇瓣解救出来,柔声道:“娘娘,臣有一生可以证明给你看,你只管看臣怎么做。娘娘已经迈出了那一步,臣想要的,自己会走过来取。”
就算天寒地冻,路远马亡,就算荆棘满地,山高水远,就算刀山火海,天涯海角。
他都会走到娘娘的面前。
宁诗婧抬头仰视着他,能看到他眼底的认真。
她心酸酸涨涨,像是泡在了酸水里,又在这片酸涩之中品出了几分甜意。
最后,她摇了摇头。
她主动抬手揽住他的脖子,犹豫了片刻,小声道:“你不用这么辛苦。”
迎着他略带几分意外的目光,她似乎有些窘迫,干涩的抿唇,还是鼓足了勇气轻声道:“钟玉珩,我知道我想得太多,现在也没办法完全对你交托信任,不敢把我的人生未来交付到你的手上。”
“这不都是你的问题,是身份地位使然,也是我的性格使然。”
“我,我也会尝试着去改,去更多的接受你、了解你、靠近你。”她浅浅的笑了笑,带着点不好意思,粉嫩的脸颊羞红,轻声道:“我不会站在原地等你,我也会努力向你走过去。”
爱情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付出。
如果他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的心意,她愿意同样勇敢起来,向他走过去。
钟玉珩被她这番话惊呆了,站在原地半饷没有动作,连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满是狂喜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的娘娘,他的娘娘啊……怎么能叫人不爱。
他木成了一尊泥塑,就感觉嘴上落下一个柔软甘甜的吻。
他的娘娘羞红着一张脸,略带几分生涩的主动奉上了自己的亲吻。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钟玉珩却觉得这一刻激动的他胸腔里的心脏跳得锣鼓喧天,耳边只剩下自己轰隆隆的心跳声。
娘娘,真甜。
就算是在现代也没有谈过恋爱的宁诗婧,第一次这样主动亲近早就窘迫到不行,一触即离地想要退回来。
钟玉珩却不肯放她这样轻易离开,快速地按住她的肩背,主动凑过来加深这个吻。
跟刚才疾风骤雨中夹杂着的温柔不同,他吻得格外缠绵隽永,将她的舌头都吸得发麻,嘴唇微微肿了起来,才终于罢休。
等到松开,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反应,钟玉珩隐忍的额头覆了一层薄汗,心想自己这不知道算不算是自讨苦吃。
宁诗婧机警地捂着嘴唇后退,警惕地看他:“不能再亲啦,再亲明天没法儿见人了!”
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猫儿似的竖起了耳朵,仿佛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要逃跑了。
钟玉珩:……真可爱,想日。
靠着强大的自制力,钟玉珩喝光了桌上已经冷掉的茶水,终于冷静了下来,爬上床靠过去要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