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怕他,有人恨他,有人敬他,有人感激他,有人奉他为天神,也有人痴迷他的权势样貌。
但是没有人觉得他是个凡人。
这种感觉叫他觉得新奇,也觉得心口“砰砰”跳着,散发着不一样的暖意,叫他恨不能把眼前人吞吃入肚,整个人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迎着她略有些疑惑的眼神,钟玉珩脸上的笑意加深,面色苍白地道:“疼,娘娘,臣真的很疼。”
宁诗婧关心则乱,心底顿时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原地转了两圈:“这可怎么办?我去叫太医过来想想法子?”
“没关系。”钟玉珩笑着,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在自己的唇上点了点,道:“娘娘亲一口,臣就不疼了。”
“钟玉珩!”宁诗婧跺脚,瞪他:“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开玩笑。”
钟玉珩只觉得,她就算是在凶他都这样的可爱又好看,像是一只努力板起脸露出獠牙的小猫,那粉嫩的模样勾得他心里痒痒。
他曾经以为自己想要将她从高位上拉下来,看着她被欺负的满脸屈辱的模样。
如今他却恨不能自己垫在她的脚底下,将她捧得高高的,叫她永远露出高贵而又骄傲的模样。
他愿意为她化成王座,让她做他的国王。
愿意为她变成花朵,成为她想要采撷的那一支。
他灿然一笑,温柔的不可思议,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
“臣可没有开玩笑。”他清冷好听的嗓音掺了醉人的甜酒,让她耳蜗酥麻,整个人都晕陶陶。
而后他带着凉意的柔软的唇压了下来,一边轻轻地厮磨着她粉嫩的唇瓣,一边含着笑意道:“没有什么良药比娘娘对臣来说更为止痛,能得娘娘一吻,臣便心花怒放只剩下欢愉。”
骗人,这说法儿也太唯心主义了吧!
然而宁诗婧并不能说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她被他温柔却又坚定的圈在怀里,感受他跟唇完全不同的滚热舌尖探寻地探入她的口腔,攻城略地地将她的鼻息间充满了他的气息。
而他的动作也从生涩到熟练,很快就掌握到其中的要领,叫她丢盔弃甲,很快就头脑中晕晕沉沉地沉浸在这个吻里。
等到他松开,宁诗婧浑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臂膀里快速地喘息着,只觉自己腿软脚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偏偏他动了情之后的嗓音里带着要人命的磁性,沙哑地笑了两声,道:“是甜的。”
宁诗婧大脑里糊成了浆糊,一时没能听明白,呆呆的抬头看着他:“嗯?”
本就清甜的嗓音也哑了点,不自觉拖长的尾音娇娇软软的,勾得人心里痒痒。
钟玉珩的眼神越发幽深,恨不能再继续亲吻下去,却又怕自己再放肆下去只怕无法掌控,只能克制地顺了顺她乌黑的长发。
他的嗓音更低了,亲了亲她圆润好看的耳尖,笑了一声道:“娘娘是甜的,就连娘娘的唾液都甜得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