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男人接着又朝乔薇骂道:“有钱人家的臭婊子,这么大肚子,早不知被多少男人搞过,装什么纯洁!”说着过来按住她腿,轻易地扯下她宽松的裤子。
她再蹬,已经完全使不上力,甚至肚子传来微微的痛感,让她顿时害怕,怕最后孩子也出什么事。
这时前面男人说道:“这大肚子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我以前看一片儿,女优就是个孕妇。我们就爽一爽,又不打她。”下面的男人说。
“好好好,你赶紧的,完事儿我来!”那男人说着,也开始解裤子。
下面的男人笑了两声,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遮蔽物,将她腿往两边掰。
乔薇顾不上肚子疼,再次拼尽了力气挣扎,可是她已经在哭泣与反抗中筋疲力尽,她的拼尽全力也并不怎么有用,只是肚子越来越痛。
前面的男人已经将自己裤子完全脱下来,下面的男人牢牢按着她的腿,朝她靠近。
而她已经接近于虚脱,混身上下都使不上一丝力气,早被泪水打湿的双眼甚至无力睁开,绝望与疼痛之下只想睡去。
就在她乖乖躺着再无挣扎时,下面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
另两人问:“怎么了?”说完,没听到回音,于是两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半拉着窗帘的窗子后,不知何时被浓烈的黑雾笼罩,那黑雾翻滚、涌动,仿佛蕴含着无比强大而又可怕的力量,慢慢的,黑雾中央显露出一个人影来,看不清那人是什么模样,只有两只血红色的眼睛
透过黑雾,直直盯向床上的男人。 男人的身体像是被钉住一样,恐惧得颤抖,却又动弹不了,足足呆愣了半分钟,直到床下拍照的人惨白着脸夺门而逃他才反应过来,慌不迭滚下床去,拿了裤子就往外跑,另一人也紧跟着他逃也似的
离开。 她做了个梦,梦见了一个男人,身穿玄青色镶金边的衣袍,长长的头发,剑一样锋利上挑的眉,漆黑而深邃的眼,他自黑暗中缓缓走来,到她身旁,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很冰
,像魏珩一样冰。
最初她以为那就是魏珩,但后来发觉不是,而她不知道他是谁。 再后来,她梦见自己到了地狱,身旁全是长着青苔的湿漉漉的墙壁,有水滴从上面凝聚,再滴下,一滴一滴打在她身上,她觉得好冷,想躲开,身体却动不了。她无力地蜷缩在角落,颤抖,战栗,身
上冷得摸上去像是冰块。
直到睁开眼,看到头上的白色天花板,以及淋浴花洒,还有角落里三角金属架上小包装的白色乳液和黄色乳液,似乎是洗发水和沐浴露。
墙面是金黄色的小方砖,从花洒下流下的水一滴一滴打在她身上。
她艰难地动了动,发现自己还活着,躺在卫生间里,地上残存着水渍,冰冷刺骨,她肚子的痛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只是身上被冻的有些发僵,然后……不着寸缕。
醒来之后,她又在地上躺了很久。
肚子还是大的,身下也没有血迹,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能表示孩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