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卷席而来,她身子不自觉地板直,手脚僵硬得不知当往何处放。
邱秉文轻轻将人抱起,安置在床榻上。
他看着紧张得面色发白的女子,轻轻掰开她环着他脖颈的手压向两边。
牧铃君眼睑颤了颤,缓缓闭上双目。
她胸腔起伏得厉害,像是一条搁浅岸上的鱼儿,随时可能缺氧昏厥。
大掌流连过女子姣好的身段,邱秉文一面亲吻着女子的眉眼,一面缓缓将她身上的衣裳除去。
动作间,他在女子腰间摸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几乎是同时,那人儿触电般按住他的手,双目张得滚圆,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刺猬。
“不……不能脱衣裳。”牧铃君死死按住怀中秘密,面上是难掩的惊慌失措。
“呵!”邱秉文叫女子的言语逗乐,眉目间溢满笑容:“你这话说的,倒真像是牙没长齐的小丫头。”
不能脱衣裳?不能脱衣裳如何继续?难不成还真应了妇人们吓唬小姑娘的把戏,同男人合衣睡在同一张床榻上便会有身子。
牧铃君有些窘迫,朱唇开开合合,半响憋出一句话来:“太阳还未落山,不可白日宣淫。”
“……”邱秉文额际青筋“突突”直跳,一把掰开女子的手,将那硬邦邦的物件掏出。
一个单看并无特殊之处的白色瓷罐映入眼帘,他赶在女子扑上来抢夺之前打开,淡淡花香钻入鼻中。
“花蜜?”
听得男子狐疑的声音,牧铃君停下抢夺的动作,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尴尬笑容:“是花蜜。”
“一罐花蜜罢了,这般紧张作甚?”邱秉文睨了眼白色瓷罐,眸中怀疑不减。
不过就是一罐花蜜罢,值得她这么大反应?
“就是花蜜,方才我记错东西了。”牧铃君言罢,怕男子不信,勾起少量送入口中,象征性地添了一口。
淡淡的花香与花蜜的甜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只觉喉头有些发涩。
好甜啊,还想再吃一口。
她抬起眼皮,目光停留在男子端着瓷罐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这只手可真好看,如果熨在她肌肤上应当会很舒服吧。
“咕咚!”牧铃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抓起男子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秉文,你手好凉啊。”
望着女子泛红的面颊,还有那双越发迷的眸子,邱秉文只觉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
不是花蜜,而是烈性情药,她竟然就这么给吃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这么傻。
“你的身子也好凉啊。”牧铃君软软贴在男子身上,她脑子是清醒,并且是有意识的,可许多不该属于她的念头此刻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她拼尽自己的理智去抵抗这一份欲念,忽又想起,快乐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她大可不必隐忍,她现在所求的,不就是体会到这份快乐吗?
思及此,她抛去理智,主动解去身上衣裳。
白皙的肌肤映入眼帘,与之一同出现在眼前的,还有一道细细长长的疤痕。
邱秉文眸中泛起涟漪,低头吻上女子伤疤。
原本的她像个玉塑的人儿,精致,却又不真实,如今她从云端跌下,媚又懵懂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之占有。